余贤乐和余贤曲两个人当晚也有一番谈话,余贤乐先说:“二弟,我没有后嗣,这个宝藏我要了也没有意思。但是你不同,你有文龙,这个宝藏你怎么也要争上一争。”
“是啊,所以我们什么都没有和三弟说,就直接出现在了筱村。其实大哥,我们可以提前和三弟说一下的,这样突然出现,我总觉得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三弟不应该通知我们他已经准备寻宝了吗?他可有消息带回家?我看他本意就打算独吞了这宝藏,不然为什么不和我们说?有了我们两兄弟的助力,这宝藏还能跑了吗?”
“大哥,你的意思是?”
“就凭三弟的那柄叉,还有你我二人的琴箫之功,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啊二弟。不说了,隔墙有耳。睡了。”
“庄兄,想不到这一次寻宝会这样的曲折离奇。先不说别人吧,就我们的船都出海多少天了?居然连山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过。”拓跋晨对着庄友诩说。
庄友诩左右看了一眼,从怀中掏出了纸,提起笔在纸上开始写了起来:此次寻宝已难成行,还请拓跋兄与我二人小心应对,留着有用之躯他日再登宝山。
拓跋晨看到庄友诩写的这段话,刚想要说话,就被庄友诩一把按住了嘴,“拓跋兄还请小声些。”
拓跋晨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说:“庄兄,一切依你,我看这一次寻宝你我兄弟也是势单力孤。余家那边来了四个人;袁老弟又有金姑娘和其他人护卫;郭兄那人独来独往惯了,我们和他也说不上几句话。如果真的找到了宝藏,我们还能得着好吗?”
“是啊,所以当你提议说顺着洋流划船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意思了。这一次寻宝,寻不到也罢,下一次我们争取不要走漏风声,免得搞得像这一次一样。”
“是这话,睡吧,庄兄。”
“小英,你后悔吗?”霜雪问袁英。
“后悔?为了什么后悔?”袁英很不解地问。
“我把你卷到寻宝这件事中啊!你今天没有听到那个刁福说了些什么吗?你看他所遇到的这些个稀奇古怪的事情,还有那一个船队,他们的人很明显比我们的多,你不后悔上了寻宝船吗?”
“现在说后悔也没有用了!而且霜霜,我倒是从心里希望这个宝寻不到呢!你看,我们已经出海这么多天了,这海面上就是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每天待在这船上闷死我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袁家当年确实参与过寻宝,我才不上这个什么劳什子寻宝船出海受这个罪呢!”
“你看,小英你又说孩子话,你难道不想为自己的父亲和哥哥报仇啦?”
袁英叹了一口气,说:“刚开始那几年,我想报仇都想疯了,但是你看我现在的功夫?你说那天和你在乐崇对战的那人就是凝晖堂的堂主,就他那功夫,是我能打得过的吗?报仇?我怎么报?还是爹爹当年说的对,让我韬光养晦,报仇的事情可以等一等。霜霜,我就怕我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打得过这个黎清了。”
说完这句话,袁英就听到了“哼”的一生,他转头看了一眼霜雪,但是似乎这一声冷哼不是从霜雪那边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