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志是个君子,也是循规蹈矩地和姑娘闲谈。
拓跋晨不太好女色,就看他对霜雪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他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心,所以他干脆把人家姑娘晾在一边自顾自吃酒。
庄友诩也是一个君子,和余文志一样循规蹈矩。
郭槐礼以前就是个纨绔公子哥儿,青楼那是没少去,所以这几个人之中他最放得开,一口一句:“芳芳,来来来,喂我吃这个!然后,对,这个!”最乐在其中的可能就是郭槐礼大公子了。
看到郭槐礼这个样子,拓跋晨很是看不上,余文志和庄友诩微微皱眉,余贤歌倒是很淡定,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余贤歌一直催着身边的女子去请老鸨过来,这姑娘也出去了几次,但是都表示请不过来老鸨。
拓跋晨快坐不住了,他一下子从桌子边上站了起来,他旁边的姑娘被他这个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余叔叔,别怪我这个人粗鲁。他们的老鸨是怎么回事?左请右请不见人?”他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外面有人推门进来了,“哟,怎么啦?这开心的时候怎么说话这么大声干什么呢?”
老鸨花容带着两个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个女子其中一个人手上抱着琴。
“不用什么劳什子歌舞弹唱了,既然你知道我们的来意,就也别兜圈子了。”拓跋晨看到老鸨以后大声说道。
庄友诩拉了拉他,“你拉我做甚?你们这些人都是君子,就由我来做小人好了!你说,”他指着花容,“你说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的余兄弟会被你们给送到了龙吟山庄门口?”
“哟,这我可说不着,春水,你来说。”
这时坐在拓跋晨身边的女子站了起来,先向众人行礼,然后她开始娓娓讲述:“前一段时间我们迎春宫总是丢东西,我那个珍珠簪子就是这么不见的。搞得我们迎春宫里的一众姐妹都人心惶惶的。”
她喝了一口酒继续讲述:“后来我们一合计,决定派人在院墙四处守着,偏巧那天晚上真就来了两个人。从院墙外面“嗖”地一下子就跳进来了,那个厉害啊!我们姐妹看到来人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蒙汗药往他身上撒,也多亏了我们弄来的这个蒙汗药厉害,两个都被我们放倒了。”
说到这里,春水捂着嘴笑了几声。然后她继续着:“我们看着来的两个人也不像做贼的样子,尤其是那个余公子。”说到这里她还用眼睛瞟了一下余文志。
“我们当中有人认出了余公子以后,我们也慌了。你说我们怎么敢把柳庄主家的客人给弄晕了啊!几个姐妹就慌了手脚了……”春水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花容又接着说:
“我们几个女的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后,我就做主把余公子给抬到柳庄主他们家门口了。”
“你们为什么不等小儿清醒了以后再送回去龙吟山庄呢?”余贤歌问道。
春水听到他这么一问,脸就红了,其他的几个女子脸也红了。老鸨花容的脸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