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被这称呼噎住了,满脸黑线道:“章道长,你还是称呼我秦施主或者小暖就好。”
道姑!一般这名字就让人想到一个身穿道袍,头发挽成团,一根木簪子固定,身形袅袅的站着,脸蛋都是清一色的模样。放她身上,想想都怪异。
秦道姑,怎么听怎么不美妙。
章道长想她是小姑娘情怀,不喜欢这么称呼,也就点头听了她这么说:“那我就叫你小暖吧!”
比起称呼秦施主,这么要显得热络一些。
“不知道小暖师承何处?”章道长好奇问道,能够教出这么个弟子的,定然不是籍籍无名之辈,指不定自己可能知道,就算是不知道,瞻仰一下也好。
“家学渊源!”考虑了一番,她如是说道。
“不知可否引见一下令尊?”他真有几分找秦暖的家人探讨一番道法,不过他心里也衍生了一些疑惑,之前在观内的时候,他是明显的感受到秦暖是不懂什么道法的。
他能想到这,以秦暖缜密的心思自然会把之前的一些行为一起圆了过去。
“我是跟着爷爷长大了,他已经去世了,他不希望我学习这些东西,我是偷偷学的,而且只学习了符箓之术,其他的就不擅长了。”秦暖细细解释道,语气几分低凉。
章道长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可能触了别人伤心事,所以引开了话题,偷学都能学的这么出彩,看来青云观那帮弟子,要狠狠的操练了。
这时候,他的视线再度转向了一旁的席堃,其实他余光一直都有打量着席堃,不过他一直坐在旁边一言不发,所以话题也引不到他的身上。
章道长有个小癖好,能够吸引他心神的人,他就喜欢给人家看个相。
现在,很明显,他心痒痒了,漂浮不定好一会儿了。
所以在过度的瞟了席堃几眼之后,他突兀的停下了交流,然后盯着席堃,认真的相面,一声惊讶的‘咦’后,眉头高高隆起,就好似小山丘一般,双眼也是凌厉了几分,满是考量。
刘道长咳了两声对着秦暖语气有些模糊道:“住持他惯爱给人看相!一看道感兴趣的人就入迷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爱好,当初在一条街上,住持还被当做***骗子、跟踪狂被人指指点点过。
因为他拉着人家非要给人家小姑娘看相,虽然也算是仙风道骨的样子,但是和一个小女孩拉拉扯扯,还说些神神叨叨的话,听着就像骗子,也说自己不是坏人,但哪有坏人说自己是坏人的,人家自然不信,心里警惕更甚,在人家执意要走了,还跟在后面不放,最后大叫求救,自然就被人看成了道貌岸然,被扭去了公安局,这是黑历史…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