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秋实,幸好有你在我身边,不然,我该是多么可怜而无助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呜咽着,向春早趴在了桌子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喃喃低语,韩秋实突然醒过神来,**着向春早还没有干透的头发,他暗自责备自己的患得患失不理智。
"哎哟,不早了,你们两个说吧,我可得做饭了,两个小东西该饿了。"我就别跟着乱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撤了,见此情景,姜秋连忙起身走进厨房。
做饭?对了,该做晚饭了,恍惚中,向春早转头看着厨房。
"今天你受了这么大的冲击,还淋了雨,别逞强,先去休息会儿,我帮妈做饭,好了叫你起来。"说着话,拉着向春早起身走向卧室,不容多说,韩秋实把她摁在了床上。
"阿姨身体不好,还是我来做饭吧。"挣扎着起身,向春早不肯配合。
好说歹说不听,这人怎么这么犟呢?再次摁住向春早,韩秋实不再说话,也不再客气,而是送上去一个结结实实的长吻。
老人还在家呢,怎么可以这样?融化在热吻中的向春早渐渐忘却了这个念头,搂着心爱的男人,她不愿离开他的怀抱。
直到门铃声响起,缠绵在一起的两个人才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准是两个孩子等急了,自己下来了,稍稍一定神,冲着向春早眯了眯眼睛,韩秋实转身跑去开门。
我是怎么了?这么沉不住气丢不丢人?要是让阿姨撞见了,我还能不能…红着脸的向春早脑子里嗔怨自己,耳朵里听着韩秋实告诉孩子们,春早姨累了,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歇一歇。
听着听着,暖暖的感觉遍布全身,眼皮打架,困意袭来,向春早沉沉入梦。
梦里,她记不得自己去了哪里,只记得走啊走啊,停在一栋楼房前,进了门,站在古老的座钟前,一阵清风吹来,她突然看清了上面的指针,六点!
之后,继续走啊走,不停地走,只是不知道走向哪里。
悠地醒了过来,瞪着天花板,向春早一动不动,为什么是六点?难道是说永远永远都站在两端,无法重合?那么,无法重合的是过去和现在?还是生命中曾经存在过的某个人?难道说,放在心底最深处都不可以吗?
空白,脑洞大开后是空白,不知身在何处的向春早突然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哦,家,这里是我的家,我的所有,我幸福的源泉所在啊,发着感慨,翻身起床,微笑着,向春早走出卧室,走向等着她共进晚餐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