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悟到男人口中的“娇花”意指何为时,徊蝶立刻就阴沉了脸,“罂煌将军,你的后宫在那边(指驻扎着新兵的营地),你要‘娇花’衬托今晚撩人的月色,麻烦你到那里去采。”
“……呵……本将军只对小猫咪身上的这朵‘小花’情有独钟!上次(指在醉天堂的洗手间里的那一次)匆忙,让小猫咪不够利索。”
男人说着,坐在徊蝶身上的庞大身躯往下压了压,“本将军可是硬生生憋了二十多个小时,一直憋到今天也没能得到解决呢!小猫咪,你占了那么大的便宜,本将军事后索取回一点点报酬也不为过吧。”
“如果徊蝶没有记错,昨天的一切,至始至终都是罂煌将军强加给徊蝶的吧。”徊蝶的声音尖利,发泄着他心中的忿恨。
“不过小猫咪也没有拒绝哦!……还很是享受!”
也不想想你当时强势到什么程度,我能拒绝得了吗?徊蝶愤愤地想着,正要出言辩驳,但男人已经不让她再有说话的机会了。
男人空着的那只手猛地按住她的肩膀,用力地压在草地上,几乎是同一时间喷着热气的嘴唇已经随着俯^低的躯体凶狠地吻了下去。
又要用强的?徊蝶哪会这么轻易就让男人如愿?紧紧闭合着的唇瓣任男人怎样研磨挤压就是不肯松开半分。
但狂傲的男人岂会因为她小小的阻挡就停止征伐的脚步?更何况,这个强悍的男人现在还是处在被玉^望灼烧着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的状态当中,遇神杀神,逢魔灭魔……
男人一把将握在手中的小手反折在徊蝶的身后,略显得急促而粗暴的动作让徊蝶似乎听到了自己腕骨“咔嚓”一声被折断的声响。
尖细的下巴随机被捏住抬高,狠戾的力道强迫着她张开了紧挽着的小嘴,一直在唇瓣上奋力挖撬着的舌尖倏地一下子就从唇缝间钻了进去,抵进口腔的最里面深深地含吻。
徊蝶想合上嘴巴,狠狠地咬断那条在自己口腔中横行霸道的舌头,但男人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般,舌尖滑过他光滑的齿面,从牙龈一路舔过上颚……
敏感的上颚嫩肉哪能禁受得住这样温柔却要命的扫荡,徊蝶连嘴唇都哆嗦着颤栗不止,张开着的小嘴全然没有了和男人相抗衡的力量。
但不甘心就这样被男人控制住的徊蝶还是左右激烈地摇晃着脑袋,试图摆脱男人的束缚。
这个可恶的男人是想要杀死自己吗?被赌死了的口腔根本就无法正常呼吸,徊蝶只感觉一阵窒息的眩晕在后脑勺里蔓延。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难受,男人稍微缓和了那来势汹汹的狼吻,牙齿咬住徊蝶微颤的舌尖拉扯到自己口中用力吸吻挑逗,连带着徊蝶口中的**和空气也贪婪地一起掠夺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