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煌将军恨得牙痒痒的,既是恨这只变聪明了的波斯猫,更是懊恼自己的愚蠢,如果当初不是自己教会了这只原本笨笨(完全是罂煌将军个人的看法)的小猫咪那一套精明的“为人处世”之道,自己今天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想必这只小猫咪是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那一类表明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奸狡阴险的伪君子了,要不她也不会将自己教给她的精髓全部用回到了自己身上,这只小白眼狼……(罂煌将军也不想想,自己以前是怎样把这个娇弱的少女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小猫咪,你可别怪我哦,是你逼着我要用强硬的手段的……
男人褪去了那层伪装的羊皮,刹那间,他全身上下又散发出那原本敛藏起来的戾气。
要想吃到这只倔傲美味的波斯猫,就绝不能做彬彬有礼的绅士,这只小猫咪从来就不是刻意的讨好能攻陷得了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的男人慢慢眯起了眼睛,像猎豹盯着他的猎物一般盯着底下温软颤抖的身体。
今天他一定要将这只折磨了他一个多月的小猫咪拆骨入腹,今天他一定重新找回他被剥夺了的“姓”-福生活,男人暗沉的眼眸中迸射出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定决心。
不过即使是下定了决心要用强的,但男人也不敢做得太过明目张胆,毕竟这一个月以来自己“呕心沥血”才能让这只异常警觉的小猫咪,在自己靠近时不立刻炸起毛来,而且更主要是为了让这只小猫咪在被自己“霸王硬上弓”后不萌生逃走的念头,男人就算下定决心要破釜沉舟,但也拼命隐忍着不立刻动作,他要用一层温柔来伪装他的强势。
徊蝶被下面那处传来的那阵阵无法纾解的痕痒折腾得差点神经崩断。
男人的指端因为覆盖着被枪支磨出的薄茧而显得有些粗粝,刮在娇嫩的肌肉上,那感觉更是敏感清晰。
徊蝶想夹紧双腿,但男人就跻身在她的双腿间,她的右腿还被男人的膝盖给顶住,根本就无法通过夹紧双腿来缓解身体里那如同波涛般涌动的热流。
徊蝶眼角湿意凌动地发红,被****了的小嘴宛若离水的小鱼一样无意识大张着,逸出一声声喘息不定却妩媚入骨的娇吟。
男人看着竭力仰着头的少女,目光落在少女那脆弱而雪白莹透的喉管上,喉结禁不住滚动了一下,咽了咽唾沫,气息也变得粗-重起来,天知道他忍耐得多辛苦,积攒了一个多月的玉望此时膨胀得几乎要将他炸裂开了。
“小猫咪……本将军这一个多月以来为了让你族人能和理族人和谐共处,做出了多大的努力啊,整天不辞辛劳地奔波着(其实就是拿笔签了几份文件而已)……小猫咪,本将军向你讨点小小的福利,你应该不拒绝的吧……你肯定不会反对的吧……你是本将军捧在手心里宠的小猫咪,本将军真的不想对你用强的(心底暗道:如果用温柔攻势拿不下你,本将军才会用强的)。”
男人伏在少女的耳边用极其柔和极其低沉极其性感的声音催眠着少女被他弄得意乱情迷的思维。
“不……放……放……开……我……”
徊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声,其实她根本就听不清这男人在她耳边叨念着什么,只是仅剩下的丁点理智在提醒着她,无论这个男人说的是什么,自己都必须拒绝。
“乖……小猫咪……乖……小猫咪,你也很想要的……小猫咪,你也是很想得到本将军的爱抚的……看,小猫咪你的小蛮腰已经开始扭动起来了,这是你求-焕的信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