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里传来一阵的酸涩,徊蝶几乎要咬紧牙关才能止住那在眼眶中打着转的泪珠滑落。
为什么会有泪水涌出来的?徊蝶想笑,她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恶魔前面露出一丝的软弱的,但为何眼里的酸涩感会越来越强烈的?心里也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酸酸的,闷闷的,郁结难消。
“呵……”只听到罂煌将军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
在模糊的视野中,徊蝶盯着眼皮底下的那刻着金鹰图像的皮带扣子,愣了一下,才把手探伸过去,她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地抖动着。
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徊蝶悲哀地想,这是一个仪式,一个将自己的灵魂颠覆的仪式,好像一旦经过了这个仪式,自己就会彻底地肮脏,彻底地腐化,彻底地堕落了一般。
这种想法深深地攫取了她的思维,徊蝶身体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但更让她惊愕悚然的是,她突然意识到,这个恶魔竟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他竟然知道!
也许,这个恶魔就是专门等了这样的一个契机,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逼得自己不得不去实行这个在自己种族里被视为禁忌的仪式。这个恶魔!
“小猫咪,你是在紧张吗?但是,你再不抓紧时间,你的同伴可能就有生命之忧了哦。”罂煌将军看似不经意地说道,实际是在给徊蝶下猛药。
夜翩!就用我这条残破的命来换你的命吧,你一定要等到我去救你!想到夜翩,徊蝶的萎靡不振顿时一扫而空,昂扬的斗志死灰复燃,在热血沸腾的胸腔里熊熊燃烧着。
不再犹豫,徊蝶双手并用,三两下就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扣子,再解了裤头的纽扣,一把拉下了裤链,深黑色的丝绸内-裤便显露在眼前。
隆胀起的巨大帐篷,显示着包裹在里面的对象寸尺之惊人,还没有释放出来,阵阵浓郁的麝-腥味已经直钻鼻孔了,被这种气息环绕着,徊蝶似乎产生了一种就要溺死在里面出不来的错觉。
想要逃开,但徊蝶知道自己无处可逃,也不能逃,只能硬着头皮,上!等夜翩、等依蓝、等自己的族人都被安然地救出后,等到一切都结束后,自己再来和这个恶魔决一死战,她是宁愿死,也不愿意永久地被这恶魔束缚住的。
徊蝶一手抓着男人黑色内-裤的边缘,猛地往下一扯……
罂煌将军已经隐忍得额头青筋暴胀了,他如果再得不到抚慰,非爆炸不可。
见徊蝶移开了头,不知道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心急如火燎的男人岂容少女再慢慢地来?双手固定住徊蝶的后脑勺,便自顾自地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