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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绫问道府中管事,“近来,府中可有新来的侍女、仆从?”
管事是蔡嬷嬷,是过去淑妃身边的人,如今照料太子府的一应事务,从来都是周到的,“爷和姑娘身边的人都是府中老人,无人可近身。”
赵绫对榕青道,“你去厨房仔细看看,厨房可有新来的。”
马车车夫是苏泽多年的旧人,是不会有问题的。那么问题应该就是出在厨房。为什么她这么果断的认为是在厨房。苏泽在府中的时候不多,但在府中必定有人安排膳食。既然昨日苏泽是称病才府中休息,又一日都未安排膳食,这其中必定被有心人察觉。
榕青小跑回来,“太子爷和姑娘的食物都是不准外人来碰的,只是前几天来了个粗使丫头。也就添添柴,加加火。”
“带过来!”赵绫道。
那粗使丫头已经跪在她面前,赵绫仔细的看了她许久。反而看的她不自在,她率先道,“奴婢可是做错了什么?”
她这句话一说,赵绫反而就断定勾结外人的就是这个丫头了。平常的丫头到了主子面前都是唯唯诺诺的,而她去很有胆量。其次就是她做贼心虚的样子了。
赵绫冰冷的目光看向她,“你既入了太子府,不对太子忠心,我留你何用?”
那丫鬟大声道,“冤枉啊!”
赵绫抬眉,“冤不冤枉,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你也不必叫唤。”
不一会儿,榕青就领着侍卫过来,搜过房间将证物交给她,“这是与外勾结来往的信件,从飞到那丫鬟屋子的那只信鸽脚下得来。”
这下她无可抵赖,只得哀哀的求道,“姑娘饶命!”
她抬起下巴,凶狠的目光看过去,咬牙道,“杖毙!”
既是不忠,便是不能留了。留着便是祸害了。
赵绫站在廊檐下,不远处院子里行刑的声音很大,她默默的看着一高高低低的屋檐,始终面无表情。
一回头,苏泽已经站在身后,苏泽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好生厉害。”
赵绫反而问,“你可是在取笑我?”
苏泽望着她道,“我喜欢你厉害一点,我喜欢你去保护你自己。我不想再看见一个怯弱的赵绫。”
“我喜欢看着你讨回你的一切,因为我看不得别人欺负你。”
她面颊微微红起来,像是天边落日时一层淡淡的红晕。
苏泽握紧她的手,“我要给你一个太子妃的身份。你得答应我,你必须活的光鲜亮丽!”
他目光坚定,“我的女人一定要是世上最光彩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