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可是,就这么定了。这次的Keane先生可是从A国H大学毕业回国的医学奇才,现在人安排在我那医院,铁定错不了。”徐含玉没有给温颜留半点插嘴的余地,还顺带扭头瞪了她一眼,“你少给我乱来!别又像之前几次:一会给我牵了个孩子相亲;一会又拉了人秋白好好一小伙子男扮女装,帮你演什么同性恋;上一次竟然还找你哥和秋白两个人同时扮你情人…”徐含玉说到这脸都快绿了,捂着胸口缓了口气继续道,“你就不嫌丢人啊!这样下去,你说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啊!不过,我告诉你,你还是给我省点心思吧,就你肚子里这点花花肠子我会不知道?这次说什么也要给我拿下!”
秋白和温颜同年,也有幸成为了继宋皓晢之后被温颜祸害的又一个可怜人儿。要不是温颜和他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知道他拿得出进男厕所的证据。就光听他的名字,看他那副貌美如花、难辨雌雄的俏模样,就算打死温颜,温颜也宁可相信是秋家只手遮天的秋老找人在他孙子的出生证性别那栏做了手脚。他都是男的,那温颜还有可能是女的吗!
“哦,知道了。”温颜主动缴械投降,只是心里却还嘀咕着那个“奇才”准是个什么怪胎,在外国才混了几年,名字就敢起得这么资本主义。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温颜总结了多年斗争的革命经验——太后娘娘吃软不吃硬。
谁料这次徐含玉对温颜只是反复强调了几遍明天相亲的重要性,却并不同以往要求温颜把对方的个人信息熟读成诵。
好不容易熬到太后回宫,温颜这才瘫在浅咖色布艺长沙发上苦大仇深地追忆之前的相亲血泪史。
整个追忆的过程,伴随着温颜对明天相亲对象恶毒的祝福以及变态的臆测。
第一次的相亲对象,让温颜以为自己当时记错了位子。怎么就随随便便和“重量级人物”相亲了?于是她又偷偷跑到洗手间给徐含玉打了个电话再三确认,最后却得知自己并没记错位子这个不幸的消息。温颜盯着眼前这堵厚重的肉墙,回想着徐含玉之前形容的“高大结实”,顿觉一口鲜血涌上喉咙。
这不是壮,是虚胖好吗!
第一次相亲,温颜回绝得倒是让徐含玉无话可说,想是她自己也不大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