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芮韵当然不可能答应了,拿起换洗衣服就冲去了隔间沐浴,生怕晚一步就会被秦永义闯进来似的。
秦永义看到齐芮韵难得慌乱的样子,哈哈大笑,一边等着娇妻沐浴,一边趁着兴头又喝了几杯喜酒。
秦俏俏可是告诉过他,这酒度数极低,多喝一点儿也不会影响今晚的重头戏,而且四弟秦永智还给他了一些助兴的药,保证他和齐芮韵能过一个既性-感又温暖的夜晚。
正想着呢,齐芮韵已经从隔间沐浴完毕了,美人出浴的模样,勾得秦永义只觉得全身血气都往某一处涌去,可是他更在意秦俏俏说过的一段话,一定要将自己洗干净,不然会对齐芮韵有影响,妇科病一部分就是这么引起的。
秦永义走到齐芮韵身边,低沉地说了一句“等我”之后,强压着因为靠近而更加叫嚣的本能,走到了隔间,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等他出来,娇妻已经躺好了,就像个蚕茧一般,只留出一颗头,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紧张地望着他。
“娘子,你真美……”说罢,就准备吹熄了蜡烛上炕。
“别……”齐芮韵急切的开口。
“怎么了?”秦永义不明。
“龙凤喜烛不能吹灭,”齐芮韵如蚊子般的声音,“燃烧的时间越长,夫妻感情越长久……”
“哈哈哈,”秦永义高兴极了,“早知道,我就让娘亲准备一对一丈长的。”
“那不就成了一丈红了……”齐芮韵见自己相公犯傻,忍不住笑到。
“小娘子,竟敢取笑为夫,且看为夫怎么收拾你。”说罢,秦永义如同饿虎扑食,覆在了齐芮韵身上,一场因为爱情而衍生的鼓掌,就此拉开序幕。
想到这里,齐芮韵不禁脸又红了,一是为了自己认真从小册子里学到的一些技巧,让二人都很是愉悦,二则是因为她没想到秦永义看似单薄的身躯,竟是那么有力量。
她还记得被紧紧抱着的安全感,被冲撞得起起伏伏的幸福感,还有当攀登高峰带来的刺激感,还有事后秦永义帮着清理时的被珍视感,这些都是她相公给予她的,初为人妇的幸运。
“哎呀,”
“这么早就醒了?”秦永义将娇妻往怀里紧了紧。
“平日里习惯这时醒了。”齐芮韵轻声解释。
“时间还早呢……”秦永义说完,动了动腰身,齐芮韵就僵直了身体,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相公蓬勃的精神。
“相公……”齐芮韵试图求饶,“等下还要去给公公婆婆敬茶,还要认……”
可惜,秦永义并不打算听娇妻多说,直接以吻封缄,开始了晨间运动,不是都说男人此时最经不得撩拨吗?
为爱鼓掌,此时在初经人事的齐芮韵看来,还真是甜蜜的负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