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姑娘误会了,在下只是来表示歉意的。”二哥秦永义急急地开口。
“秦公子莫说笑了,”齐芮韵继续说道,“小女子哪里当得公子的歉意,毕竟是我齐家做错事在先,之后的事更是与公子无关。”
“但,你被齐家除名,还是因为与在下的婚事取消有关,所以……”二哥秦永义又一次试图解释。
“公子请喝茶。”金铃此时恰好来到了偏厅。
“秦公子,”齐芮韵趁着这个空档,对二哥秦永义说道,“我从齐家离开,并非是因为与您的婚事取消,而是我对于他们做的事情非常不齿,这才自请离府的。”
“齐姑娘,在下……”二哥秦永义试图再说些什么,却又一次被齐芮韵打断了。
“秦公子,很感激您对小女子心有歉意,但是这些事真的是我们齐家做的不对,所以以后你我男女婚嫁各不相干也是很好的,如果公子没有什么事了,还请回去吧,毕竟我们这里只有主仆二人,真的不方便您久留。”齐芮韵很无情地开口送客。
“叨扰了,在下这就离开。”二哥秦永义失落地起身,在金铃地带领下往府外走去。
“秦公子,慢走。”金铃在门内恭送二哥秦永义离开。
“以后若是有事,可以到前门胡同的秦府找笔墨或者纸砚。”二哥秦永义离开前对金铃说道。
“秦公子太客气了,我们主仆二人,人少事少,哪敢劳烦您,”金铃福了福身子,继续说道,“我们姑娘已同您没有了关系,从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所以这私下的来往,也还是别再有了的好。”
“我只是想帮帮齐姑娘。”二哥秦永义解释道。
“帮我们姑娘?那你倒是娶了她啊,现在我们姑娘落到这地步,还不都是你的原因?”金铃一时着急说了这么一句,赶紧关了府门,将二哥秦永义主仆三人隔绝在门外,迅速回到齐芮韵身边。
金铃一回到房间,就发现齐芮韵在哭,“姑娘,您怎么哭了?”
“金铃儿,我只是觉得很悲伤,”齐芮韵抽泣着说道,“秦二公子这么好的人,我不能嫁他已是遗憾,竟然还要在他来表达歉意的时候,故意这么无礼的对待他,我真的好难受……”
“姑娘,您明明就是因为婚约取消被赶出府的,为什么不对秦公子说实话,好让他负责呢?”金铃问道。
“怎么能说呢,他们把秦家当作傻子耍,但凡要点儿脸面的人,都不可能继续嫁到秦家的啊!”齐芮韵悲愤地低吼着说出这句话。
“姑娘,您别哭了,本来刺绣已经很伤眼睛了,您再这么哭,眼睛还要不要了啊……”金铃听完齐芮韵的话,也悲伤的抽泣起来。
而此时,在齐芮韵所住的府门外,二哥秦永义还没有离去,笔墨就气愤地说,“爷,您这么有诚意地来道歉,她们竟然这般无礼地对您,您还不生气?”
“你懂什么!”纸砚白了笔墨一眼。
“我怎么不懂了,就是她们无礼啊……”笔墨很是委屈。
“纸砚,以后没事暗中帮着她们点儿,我回府继续温习了。”二哥秦永义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果断地转身走了。
“爷,您还要暗中关照她们啊?她们不会领情的啊!”笔墨很不爽二哥秦永义的决定。
纸砚一把捂住笔墨的嘴,对二哥秦永义说道,“知道了,爷放心,小的肯定办好。”然后就拽着不情不愿的笔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