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谈什么?”秦俏俏等秦夫人离开后,没好气地问黄天阔,“合作我已明确拒绝了,你莫非还要死缠烂打吗?”
“秦姑娘拒绝在下的理由,想必是觉得黄家背后牵扯三国朝堂,不愿趟这趟浑水。”黄天阔并没有着急辩解。
“是的,我知道你们黄家真实的生意,是帮着三国皇帝监视本国子民动向,天下第一楼不过是掩饰而已。”秦俏俏见黄天阔似乎有了说服自己的信心,倒也起了兴趣听他说说。
“那敢问秦姑娘可知这一任的黄家家主,只接任了天下第一楼的经营权,而消息搜集这一块儿,则是另有人接手呢?”黄天阔抛出一个重要信息。
“莫非接手的人是你?”秦俏俏不太相信黄天阔的话。
“我就知道姑娘聪明,一点就通。”黄天阔不忘拍秦俏俏马屁。
“你将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是何居心?”秦俏俏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知道这消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当然是向姑娘表示诚意啊。”黄天阔笑得像个狐狸,让秦俏俏牙痒痒。
“这是诚意?我看是胁迫!”秦俏俏恨恨地等了黄天阔一眼,端起茶碗喝茶。
“其实,就算我不对天下第一楼出手,天下第一楼也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而已。”黄天阔学着秦俏俏,也端起了茶碗。
秦俏俏放下茶碗,看着黄天阔,想要看出个究竟,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他,“黄家倒了,对你有何好处?”
“我并没打算搞垮黄家啊……”黄天阔也将茶碗放下,对秦俏俏解释道,“如今的天下第一楼,所挣的银两大半落在了各个大掌柜手里,就连这陵县的连掌柜,都能攒下这么多家业,何况其他富饶地带?与其说我将天下第一楼搞垮,不如说我是帮着黄家清理蛀虫,他们感激我都来不及呢。”
“当初在山林里,是谁伤了你?”秦俏俏提及从前,却见黄天阔变了脸。
“是我娘亲仅剩的陪房,也是我一直重用的管事。”黄天阔情绪低落。
“被人收买了?”
“不是,他是被胁迫的,我事后调查过,他没有骗我,可惜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为何非要与我合作?”
“因为你需要。”黄天阔看着秦俏俏认真地回答。
“我需要你?”秦俏俏嗤笑。
“并非是需要我,而是你需要一个人帮着你在外行走,”黄天阔缓缓道来,“先请姑娘原谅在下私下调查过姑娘,你开的所有铺子,用的借口都是给秦府的小姐挣零花钱,而你对外的身份,则是小姐身边得用的贴身婢女。”
“没错,这有什么问题?”秦俏俏并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妥。
“目前看来,姑娘这个身份一直用的很好,可是姑娘终究要嫁人,那么身份就有暴露的风险,而商人重信,姑娘不担心今后的影响吗?”黄天阔问秦俏俏。
“这个我后期自然会妥当处理的。”秦俏俏早就想好了解决办法,只是不需要告诉黄天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