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应我,我努力让双眼适应黑暗,发现自己的正前方是一道门,这道门和监狱的小黑屋的门倒是很像,下面有一个小门用来传递饭菜。我左右转头尝试辨认房间里的其他东西,所望之处都是黑乎乎的一条一条一样的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
“有人吗?喂!”我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人回答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听到了脚步声。听那脚步声,来的不是一个人,门口传来了开锁的声音。门一打开,一阵刺眼的光射了进来,我马上闭上了眼睛,缓慢地睁开眼睛后,我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正是何礼毅!
“小子,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啊?”何礼毅此时一改监狱里那种熊样,意气风发,手上拿着一支雪茄,脖子上挂着一条大金链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套装,黑皮鞋擦得锃亮。
此时房间有了灯光,我左右转头看了一下刚刚在黑暗中看上去黑乎乎一条一条的东西,我发现是一些刑具……
我低头看了一下我现在坐着的椅子,居然是一把电椅,捆绑着我双手双脚的除了有绳子之外很明显还有电极在上面,我知道了,他们这是要审问我,恐怕皮肉之苦我是要受的了。
“小子,在里面我就觉得你有问题,说吧,谁派你来的?”他笑嘻嘻地问我。
“你们怎么这么喜欢问我'谁派我来'的?我就不能是自己来的吗?”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反问他。说真的,从我去酒吧认识北哥开始,每一个黑帮大佬的都问我是谁派来的,也许这几年警察没少派卧底进来!
“你小子也不要和我嘴硬,你嘴这么硬,不知道你的心硬不硬?”说着他走上前来用手上雪茄点燃的那一头戳在我的胸口上,雪茄所到之处衣服被烧成黑炭,一种刺痛从胸口处传来,我发出一声嚎叫。他兀自用力按住雪茄在我的胸口左右旋转,我忍不住大叫起来。
终于雪茄的火苗已经因为按在我胸口的缘故熄灭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把雪茄扔到了地上,“给我打!”
说着他身边走过来一个肌肉男,这个男人一拳就打在了我的左脸上,我只觉得一阵眩晕,张嘴突出一颗大牙,就觉得左脸火辣辣地痛,嘴角有一种撕裂痛,我估计我已经被他打出血了。
接下来他又对着我的右脸来了一拳,我一歪头,又一颗大牙吐了出来,他紧接着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打得我的胃里面翻江倒海的。
“你说不说?”何礼毅问我。
“说什么?”我吐了一口血问他。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哈哈哈,你是老大做得太久了,所以做得你胆子都没了?”
大块头听到我这么说,又给了我一拳。
“嘿嘿嘿,我就烂命一条,你要就拿去,何必这么磨磨唧唧的?”我冷笑着说。
“你小子一定要嘴硬是不是?给我电他!”何礼毅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