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谨躺在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袋中总莫名其妙的浮现遇到隔壁那小娘的点点滴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现在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竟然念念不忘。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那一刻的青丝飞扬,还是那一次的瞪眼呼喝。
他不清楚,也不知道,只知道这心间已经有了她的一丝影迹。
烦,很烦。
暗暗懊恼,暗叹一声,转了个身子,可却是怎么也无法入眠。
“啊”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是隔壁那小娘的声音,莫非发生了什么事?
公良谨来不及细想,一把抓起放在床头的宝剑,一跃而起,飞快的往隔壁跑去。
来到门外,心中焦急,也没叫门,一把将门踹开,跑了进去。
刚刚来到里面,就看到司徒兰兰惊叫着跑了过来,一把躲到他的背后,指着前面大叫道:“有壁虎,有壁虎”
她从小到大什么都不怕,就怕壁虎。
小时候她贪玩,抓了一只壁虎放在收拾拨弄着玩,没想到一不小心把壁虎尾巴扯断,那壁虎尾巴还莫名其妙的落尽了她的肚子里。从此后她就落下了个心病,每次看到壁虎的时候就害怕得要命。
公良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条指长的壁虎趴在窗旁抬头瞄着不远处的蜘蛛。
心中不由好笑,心说这小娘连一些凶神恶霸的人都不怕,竟然会怕壁虎?不过看司徒兰兰那害怕的样子,就拿起剑往壁虎刺去,然后把壁虎挑了出去。
弄好后,转头看到司徒兰兰一脸害怕的样子,不由调侃道:“壁虎有什么好怕的,值得你这么害怕?”
“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壁虎很可怕的好不好。”
司徒兰兰看到壁虎被清除,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松开抓着公良谨衣角的手,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太过激动,把围在胸前的凤凰抹胸绳子弄松,昂首挺胸之下,那肚兜突然掉了下来。两只雪白的乳鸽顿时跳动在公良谨的眼前,一时眼睛瞪得老大,鼻前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流入嘴角,感觉好像咸咸的。
过了一会,司徒兰兰感觉有点怪怪的,不由往公良谨看去,却见他两眼瞪得贼大,鼻中一条热血直流,低头看去,只见自己胸前一片雪白,那原本系着的抹胸不知何时已然不见踪影,不由失声大叫。
“啊”
尖叫声冲天而起,撕破夜空,把驿站中的人吓得以为厉鬼出世,躲在被窝中战战兢兢的不敢露头。
?叫过后,司徒兰兰终于清醒了一点,转头看到公良谨还傻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心头不由怒火直冒,抬脚一把将他踹了出去,然后一把将房门关,脸红扑扑的热得要命,心中乱七八糟,七八下,不知怎生得歇。
“嘭”
公良谨被司徒兰兰一脚踢到外面,撞在地,发出一声巨响。
这一撞,总算让他稍微清醒过来。
他慢慢的从地爬了起来,晃了晃脑袋,伸手往鼻前一抹,一手的血迹,蓦然想起方才看到的一对雪白,那几可一握的柔嫩,不由心驰神迷。
“公良,怎么样了?”
柏仲考看到公良谨一副傻愣的模样,不禁关心问道。
他方才跟在公良谨后面过来,到了门外,看到司徒兰兰裸背抓着公良谨的衣角,连忙退出门外,顺便把听到声音赶过来的伙计给赶走,然后就在外面盯着,里面的情况他却是毫不知情。
公良谨听了柏仲考的话,没有回答,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柏仲考看了,就又开口叫道:“公良、公良、公良”
连叫了几声,听到公良谨还是没有回答前推了一把。
这时,公良谨才如梦初醒,看到柏仲考站在自己面前,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连忙问道:“柏兄,有什么事吗?”
柏仲考听了,咂了咂嘴巴,想要说,不过看到他那魂不守舍的样,估计也不一定听得进去,也就懒得再说,只是含糊着说道:“晚了,睡觉!”
“哦”
回到房中,公良谨躺在床,眼前浮现司徒兰兰胸前那一对雪白的娇嫩,一时热血沸腾,难以成眠。
司徒兰兰靠在门,大大的吸了几口气,这才把脸那股火辣辣的热意压下。
走到床边,一把跳到床,趴在被子,想起方才一幕,脸如火烧,又想起公良谨那呆头鹅一般的傻样,不由笑了起来,可又想到身子被他看光光,不由苦恼起来,心道: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夜,竟是难以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