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听得面红耳赤,其尴尬笑道:“大师所言甚是,只是可惜那徐州兵之主也曾是大师的高徒,如今却是早已另外一个世界,与你我阴阳有别了!有天地之能而无为,岂非暴殄天物?识得时务者方位俊杰啊!”
一灯大师笑道:“邱施主此言差矣!固然世人皆图鸟过留声,人过留名,谁又曾说得天琪果真英年早逝?其不过是生死不明,未曾显得踪迹罢了!”
众人皆听得一愣,这一灯大师乃是当今少有的得道的高僧,智慧自是超人一筹的,其今日如何说得此糊涂话语的,莫非是爱徒心切?众人皆知晓一灯大师甚是看重任天琪的为人,才将自己的两个徒弟交与他任天琪管辖的!
丘处机哈哈一笑,并不愿意与一灯大师争论,其扭头对唐生智道:“二当家的,我在那航头却又发觉一怪异事情,敢情是各大门派稍有头脸的人物均是给那叫做卿南守的与他的手下们暗暗下得毒了!”
唐生智一惊,道:“邱兄的意思是说这白驼山伙同临安是想通过白驼山的毒来控制天下的武林为其所用?”
丘处机点点头,道:“我起初也只是怀疑,便抓来一个太湖帮的头目一问,果真如此;那厮还说这卿南守好像本是华山派的一个弟子,至于其如今为何得宇文青的赏识就不知情了!”
唐生智环顾众人为难道:“白驼山的毒历来是以虫兽之毒为药引,多无解药,便是他白驼山的人也不能随心所欲的;曾听说老山主年轻时曾中毒伤及那紧要之处,虽无生命之虞却也是遗憾终身,这也正是白驼山为何至今无男丁可传的缘由之所在啊!想昔日天山派为何惧怕他白驼山,便是出于忌惮白驼山无药可解的毒啊,碰着便亡,沾着便死!遍观天下还有比活着更为重要之事吗?群雄的身不由己便不能解释的了!”
邱传翎紧张道:“那那那贤弟的意思便是白驼山的毒是没有丝毫的办法了?这这如何是好啊!群雄要是给他白驼山鼓惑起来到处闹事可非小事的!”
邱传翎是自然担心起他龙虬庄天下第一大庄的地位与安危的了。
唐生智摇摇头,笑道:“事情也未必就无转机,群雄困在航头那只是不知晓底细而已。群雄甘愿留在航头那也是指望白驼山给予解药;若说群雄知晓得各人所中的那皆是世上无药可解的毒,谁不想报仇拼过鱼死网破的!”
丘处机点头笑道:“唐二家的所言甚是,航头镇里高手甚多,身手超过他白驼山的不是没有,群雄一旦发觉事情不可逆转必然会群而攻之!至少这华山派的剑阵就不是好惹的!还有,各位可知晓那宇文清的那个邋遢的跟随又是谁?”
众人皆摇头瞧着丘处机。
丘处机笑道:“西域吐蕃国护国**师鸠摩智!”
众人面面相觑,震惊得不知该说啥子好。一灯大师更是连连口呼法号。鸠摩智何等高贵身份,其又是如何深陷在白驼山宇文清的手里的?如此来,这白驼山的目的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事关重大,群雄沉默不语。不过大家皆是只闻其名并未亲眼所见识过的,是否那人真如丘处机所言也不得而知啊,或许大家心头还是心存疑虑的,鸠摩智一介吐蕃国的护国法师又如何会现身中原的?宝丫头似乎是瞧出各人的疑虑,倚在姥姥的身边笑道:“丫头我倒是可以肯定那人的确是**师的,丫头曾几次在阴山家中记过的!”
闻听宝儿之言,众人才确凿无疑,纳闷鸠摩智来此的目的;只是姥姥横了宝儿一眼,宝儿吓得一吐舌头。
良久,唐生智道:“不管事情如何发展,我等切不能坐视不顾的!我愿明日入航头为群雄解毒!”唐生智瞧瞧各位。
西门鸿云阻止道:“唐兄是早已在航头吃得闭门羹与那帮人交过手,又与贵帮众净衣派不和,此去甚是不妥的!此事得谨慎处置,也应从长计议!”
邱传翎道:“我愿陪贤弟前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