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阵喊杀之声传来,松柏遂既转头过来,只见这城门大开,一路后金兵马奔杀而出,直接朝着这二路大营围堵了过来。
“怎么回事啊?他们是不是疯了啊?这不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吗?”章丘白看着这后金兵马扑来,有些意外问道。
“非也非也!若不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不会做鱼死网破之斗,赶紧去回禀二路元帅,就说这后金兵马来袭,看看他如何抉择吧?”松柏转身过来,对着身边的亲卫言道。
只见这二路中军营帐,元帅在众虎将簇拥之下,纷纷撩开门帘而出,但见这到处火光晃眼,好似四面楚歌一般。
松柏带着手下人马过来,只见这四处战火纷飞,已经厮杀在一起,遂既快步行到二路元帅跟前,弯腰抱拳言道:“现在我们四处受围,恐怕非这阿太章的人马,不如先撤出这城外五十里,再做打算如何啊?”
“也只好如此这般了,传令撤兵!”这二路元帅抽出腰间佩剑,翻身上马在众将领的护送之下,带着人马突围而出。
这清晨时分,松柏终于带着西宁虎卫大营的人马,追赶上了二路大军人马,只见这丢盔弃甲者,漫山遍野皆是。
二路元帅翻身落马,坐在路边的石头之上,只见这满脸的血迹,闭上眼睛顿时一阵的酸楚。
“元帅!这左路大军已经回援,要不就先安营扎寨,休息一下再做打算。”这副将行了过来,弯腰下去附耳低语言道。
“也好也好!已经奔逃了一夜,大家伙也应该累了,既然左路大军已经到来,速速传大将军前来议事相商。”这二路元帅微微睁开眼睛,揉揉酸楚的鼻子言道。
这不一会儿的工夫,松柏众将被传唤了过来,二路元帅遂既站起身来,挥着双手迎接了上来。
“好险啊!还以为你们全军被围,想不到居然也破阵而出,这突然冒出来这么人马,你有没有看清楚是哪路人马啊?”这二路元帅迎接着众人,前往这刚搭好的中军营帐而去。
“进去再说吧!这里人多嘴杂,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不是后金兵马,具体到底怎么回事,我看还得等探马再探。”松柏挥手迎着二路元帅,纷纷进入这中军营帐之内。
只见这残兵败将,此刻已经满脸乌黑,终于不用再奔命,纷纷进入这搭好的营帐,横七竖八到处躺了下来。
这山坡顶上,偶尔看到有人头冒出,站岗的护卫遂既奔行过来,前往中军营帐禀报。
“禀主帅大人,这两边坡顶之上,有人头晃动,怕是这后金兵马,请大人定夺。”这护卫掀开门帘进来,半跪禀报言道。
“什么?诸位将军随我前去瞧瞧吧!”这二路元帅站起身来,遂既带着众将行出营帐之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