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这兵部侍郎胡伦,那才是最佳人选,为什么会安排樊岗上位呢?”另一同僚,不解地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前些时日,严松参奏胡伦,利用兵部之权,通倭卖国,震惊朝廷,皇上龙颜大怒,遂既革去其尚书官职,原本是发配漠北充军,最后总算是众大臣求情,再加上罪证被毁,这才降为侍郎,只不过已经被架空而已,只是个挂名的空衔。”这旁边的禁卫,拍着他的肩膀言道。
兵部门口,这两排持刀的守卫,认得这樊岗的侄儿,再加上容升代兵部尚书,遂既恭敬有加,弯腰给樊宝行礼。
“大少爷,你这么匆忙,所为哪般啊?要不要小的替你通传,还是你自个儿进去啊?”这守门的领队,弯腰抱拳问道。
樊宝挥着右手,快步奔门而进,回头言道:“不劳烦大哥了,这外城军情紧急,还是我亲自前去通报吧,改天请你喝酒,先行一步了。”
这樊岗得手下通报,遂既行出这大厅门口,看着急促奔来的樊宝,挥着手问道:“宝儿,你有何事如此匆忙?这当值期间,可得注意,免得落下把柄,招他人非议也!”
樊宝一把抓住樊岗的胳膊,拉着行到一边,附耳轻声言道:“叔父,这外城军情紧急,东南沿海地区,三万倭寇聚众来扰,金陵已经失守,你看这……?”
樊岗捋着胡须,思索片刻言道:“金陵失守,倭寇聚众来犯,怎么这水师总督苏月成,没有前来禀报啊!恐这其中有诈,你且随我一起,前去那城楼查看,再做定夺。”
这外城的翟虎,看着一行人等,往这城楼而上,遂既挥手手下,一起下楼迎接。
“樊大人,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多多包涵啊,来!大人这边请。”翟虎迎上这兵部一行官员,慢慢向城楼下望去。
只见此时的城楼之下,谢恩的一万之众,渐渐被倭寇逼退城门口,但这城门早已经紧紧关闭,谢恩破口大骂着城楼上的众人。
“尔等见死不救,还把城门紧闭,是要置我等上万条人命,如砧板上的肥肉,待金陵王入宫面圣,定治尔等重罪。”这谢恩指着城楼上的翟虎,怒骂已是多时。
这翟虎有些按耐不住,准备下楼打开城门,樊岗遂既拉住了他的手臂,低声细语言道:“翟虎大人,你此去是打开城门,放这群虎狼之师入城?万万不可啊!这东南出现倭寇,水师那边根本没有消息传来,恐怕这是歹人的苦肉之计,大人三思而行啊!”
翟虎有些开始犹豫不决,指着楼下辱骂的谢恩,还有旁边的金陵王朱载雄,一时间主意全无:“这可如何是好啊?万一金陵王有个什么闪失,末将没有办法向太后交代啊!万一怪罪下来,恐你我二人都脱不了干系啊!”
看着这翟虎一意孤行,不停劝阻,奔下楼去开门,樊岗在樊宝耳边低语片刻,遂既带着兵部官吏,从另外一边楼梯而去。
这翟虎吩咐官兵,刚打开这城门,只见一支箭羽飞门而进,将其官帽射飞了出去,一阵喊杀之声,从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