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为径直走出人群,这后面的亲信随后跟来,狐假虎威的推开旁边的路人,这巡游的队伍跟着往前而去也。
但见这一队禁卫军,平排而列,前面站着一人,正是那吴昔,抱剑于胸前,笑呵呵看着这胡为的到来:“原来是状元郎啊?我当是谁呢?这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非凡啊!”
“吴副总管,你今儿个是什么意思?竟敢在天兴帮闹事,还带着禁卫军前来,到底是何居心,这里可不是你的后宫,不属于你管辖的范围啊!”这胡为首当其冲,对着吴昔质问言道。
吴昔这才弯腰抱拳言道:“哦哦!这回春堂暴取民利,强买强卖,欺行霸市,还动手殴打他人,有人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我也只是隔岸观火啊!万莫见怪了!”
“明明是你带兵来围,还在此强词夺理,狡辩抵赖,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睛里,来人啊!把这家伙给我绑了!”胡为右手一挥,这亲信上得前来,就准备动手绑人。
禁卫军遂既抽出腰间佩刀,双方开始僵持起来,只要一声令下,那就是一场大殴斗,旁边的老百姓遂既闪避开去,远远的指手画脚,议论了起来。
“胡大少爷,你好大的胆子啊?你还只是个新科的状元郎,况且这里面有没有水份,还是未知之数,居然敢持刀相向,这朝廷命官,你可是胆够大了哦哦,保不住哪天带兵攻进这京城,准备登基金銮吧?哈哈哈!”这后面传来一阵轻蔑的笑声,众人皆回头望去。
只见这人群散开,行出一队人马出来,这为首之人,那也是锦服华饰,腰间白色玉佩,更显得夺人眼目。
此人二十左右,相貌不是挺招人喜欢,大大的鹰钩鼻子,小眼睛单眼皮,眼神中藏着一丝深邃的诡异,让人看见是不寒而栗。
这胡为拔开手下亲卫,歪着头斜视言道:“我倒是谁呢?原来是手下败将啊!怎么着,上次打你不够,这次还要讨打是不?”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简直目中无人,秦天柱何在?”这公子气的有些手发抖,对着身后喊道。
只见这后面队伍中,行出来一人,正是那连夜追杀徐敬宣的那人,溪南派大弟子,秦天柱秦寒举是也!
秦天柱来至这少爷跟前,弯腰抱拳言道:“严少爷传唤在下,不知所为何事是也?”
这位严少爷,乃是当朝内阁大臣,严松的大公子严世番是也,此人生性多疑,独断独行,而且刚愎自用,经常决定的事情,连他老爹都没有办法劝回,一切是任之由之。
“看见没有,这个人你还记得吧?把你从比武擂台上摔下来的,他乃是兵部尚书,哦哦,错了错了,瞧我这张嘴,是以前的尚书,哈哈!现在被降为侍郎的胡伦的公子,姓胡名为,意思是胡作非为啊!哈哈!记住了,以后见一次给我揍一次,明白吗?”这严市番一番调戏的话语,气的这胡为咬紧牙关,拳头咔嚓作响。
“哈哈哈!今天可真够热闹啊!这都是来给状元郎贺喜来的吧?”此时这西边又传来一阵笑声,众人又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