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左顾右盼,也没有看到哪里有水,遂即来至这门前,敲打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这刑房的几个人,正在门外赌博正高兴,听到松柏的喊叫,左推右劝后,过来一个瘦小的差役,低声咕噜着过来。
这人打开门上的小门,对着里面喊到:“吼什么呢?大爷正赌输了钱,准备捞本回来呢!一来就不消停,找抽是吧?”
松柏认出来,此人是刑房当差的,好像叫什么卤肉,遂即赶紧言道:“小兄弟,是我啊!还记得不?我是户房的松柏啊!劳烦你给这位小哥,端点水来,看来他是很渴了,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啊!谁没有落难窘迫之时啊?”
“哦哦!原来是你啊?你怎么被关这里来了?等等啊!我去给你盛些水来,等着啊!”这个叫卤肉的小衙役,匆匆忙忙而去,不一会儿便端着水,再次打开小门,递于松柏手上。
“我说你怎么也被关这里了,到底犯了什么错啊?”门外的卤肉关心问道。
“卤肉啊!我这是遭人陷害啊?就是看不惯马大人,才刚升堂就要杖责那老翁,准备严刑逼供,上前劝说了两句,这不,就被送这里来了!”松柏边给那少年喂水,一边向门外问道。
“我不叫卤肉,这是他们戏耍我的,给我取的外号,我姓鲁名熹,对了,你被困于此,可有想过今后,该如何打算啊?”这门外的鲁熹,有些担心的问道。
“管他的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关了也关了,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就出去了,唉!就是不知道木屋的她们,是否安然无恙?”松柏头靠着墙壁,想起了陈月静她们。
这此时的木屋,可是闹砸锅了,松柏几天未归,陈月静来这县衙打听,都是无果而返,今日丐帮的又带来消息,说松柏已经返回县衙,众人在屋内左等右盼,却始终未见其身影回来。
这秦凝云在屋内晃来晃去,摸着下巴考虑半天,最后终于停顿下来,指着众人言道:“我猜这松柏哥哥返来,定是众同僚替其洗尘,拉着往酒馆喝酒去了,大家不必过分的担心,我猜再过半个时辰,他定然就会回来。”
“但愿吧!唉!这一去就是几日,也不知道有没有饿着肚子,唉!他一个人,又不会做饭炒菜,真是担心死大家了。”这蔡敏之趴在桌上言道。
这床上的赫瑞娜,也爬起身来,坐在床榻边上,脸色还是那么的苍白,显然这高烧虽然退去,但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
小哑巴赶紧奔至床边,把她往床上按,指手画脚半天,陈月静遂既言道:“大家稍安勿躁,这样吧!我和春兰去县衙瞧瞧,敏之留下来照顾他们三个,这万一有什么状况,秦凝云负责去真武大殿通知马通兄弟,你们意下如何?”
这秦凝云遂既站起身来,大声嚷嚷道:“不可以,这都已经入夜了,你们两个出去不安全,怎么也得我去保护你们啊,我也要一起去。”
“好吧!那就一起去吧,敏之,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们找到松柏就马上返回,拜托了。记得有什么事,马上通知马兄弟,咱们走吧!”陈月静吩咐完众人,准备离开之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