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满脸的热情,对着众人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陪笑着往楼上雅间而去,一会儿的工夫,好酒好肉,全给上了上来,这才退出门帘之外。
这两人举杯倒满,几杯酒之后,听到门外传来声音,这才起得身来,撩开门帘,往外望去。
原来是兵部的主事王愷,锦衣卫将其拦在门外,不让其进来,陈直拍拍手下的肩膀,抱拳言道:“原来是王主事啊?稀客稀客也,来来来,请里面坐,不知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哈哈!”
陈直将王愷迎接进来,挥手言道:“这位是我结拜弟兄松柏,咱们上次见过面的,大家不要拘礼,快请入座,我就说这小二碗筷准备多了,原来是王大人要来啊?哈哈!”
王愷挥手示意手下在门外等候,这才撩开门帘而进,众人一番嘘寒问暖的问候,这才坐低下来,举杯同饮。
陈直一边剥开花生米,一边问王愷道:“主事大人,这不会专门来找我喝酒吧?有什么事你就尽管道来,这里没有外人,但说无妨。”
王愷饮进杯中之酒,用手擦着嘴角,把头伸过来,低声言道:“昨晚的事,你们听说了没有?”
陈直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行至门帘,又走步而回,低声细语言道:“哦哦!你说的可是那昨晚,胡府门客被追杀至胡府的吗?”
王愷微微点头,眼睛左瞄右看,又附耳过来言道:“听说被几十个汉子追杀,这门客徐敬宣,我去胡府时候,倒是见过一两面,听说是身无分文,在街边圈场卖艺,老爷路过将其接回府中,管其吃住,但却干些见不得光的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王大人,你可是兵部尚书胡伦推荐保举的,说这话恐有欠妥吧?”陈直结结巴巴笑着问道。
“咱们这哥几个,我也没有把你们当外人,我这也是酒话酒话,千万别当真,”王愷赶紧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开个玩笑了,王大人千万别听真了,这里没有外人,咱们也就是私下絮叨絮叨,哈哈!干杯!”陈直赶紧起身,端起酒杯,笑言劝道。
“你说的这个徐敬宣,是不是外乡人,来这京城参加武举?”松柏端起酒杯问道。
“对,就是那个徐敬宣,好像还有一个书童,叫三宝什么的,都是半夜出去,白天在府中睡觉休息,我也是无意中,听看门的兵丁互相闲聊,要不是昨晚出事,我怎会提及此事,只是这两天参加武举,才很少晚上出去了。”王愷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一咕噜把所有的都说了出来,边喝酒边偷偷看两人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这个兄弟有些本事,怎么会去胡府做了门客,还都是晚上出去,这不是偷鸡就是摸狗啊,你讲的这些是真的吗?”松柏有些疑惑问道。
只听见状元楼外,一阵鸣锣之声,松柏等人遂即行至窗户,下面街道人群拥挤,皆奔楼下而来,只看见人群扎堆,纷纷指指点点,众人皆下楼而来。
松柏推开人群,挤入进去,这地上躺着一个女子,嘴巴与鼻孔有血液流出,众人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突然松柏背后有人拍打着肩膀,遂即回头望去,却并未看见人影,心中一阵的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