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赶紧出去吧,小心后面的马匹踩踏于你,这要是受伤,王爷非得狠狠收拾我们的。”众家奴扶着朱翊临,欲退出栅栏之外,这样家伙推开众奴,一脚复蹬又跃上马背,奔终点而去。
松柏见朱翊临被人偷袭,自己才得以跑了个第一,遂既回头望去,一个公子哥正对着自己微笑不已。
松柏下马,走了过去,抱拳言道:“刚才应该是公子出手相助吧?在下松柏,未请教公子的尊姓大名?”
“好说好说,我复姓欧阳,名温睿,哈哈,松柏兄弟是吧,见笑了。”这欧阳公子抱拳回礼言道,也从马背上下来。
“不知道公子你,为何要帮在下取得第一,可否告知一二呢?”松柏与欧阳温睿,并肩而行,往射箭场地而去。
“我就看不惯他,嚣张跋扈,要不是家父再三叮嘱,早就上前,痛快的揍他一顿了,哈哈!”欧阳温睿仰头笑道。
这时候,只听见身后“啪啪啪”三声鞭响,狠狠的抽在两人的背后,松柏遂既转过身来,那朱翊临怒目而视,气急败坏挥着鞭子又抽了过来。
欧阳温睿抓住鞭子,对其言道:“我说这小王爷,你我素来没有什么来往,更谈不上交情,你这鞭子抽打,到底意欲如何呢?”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这家伙,背后放冷箭,暗算本王爷,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朱翊临奋力甩动鞭子,想要从欧阳温睿的手中脱出。
“你要就说吗?给你,拿去吧!”欧阳温睿发力将鞭子飞甩回去,只听见啪的一声,抽在这朱翊临的脸上,顿时起来一条血痕。
看着众人哈哈大笑,这朱翊临有些恼羞成怒,他何时受过这等羞辱,挥着鞭子,一阵猛抽过来。
这欧阳温睿抓住鞭子,向后一拖,把朱钧临从马背上给拽了下来,跌倒在地面上,这一阵尘埃又被扬起。
“好你啊?姓欧阳的,胆子大了啊,王爷你都敢打,你眼睛里还有王法吗?看我不抽死你这贱人。”朱翊临从地上爬起,挥着鞭子,又是一阵猛抽过来。
松柏遂既上前抓住了鞭子,抱拳言道:“既然你是王爷,今天是皇帝亲临坐阵,你就应该支持皇帝的安邦策髺,而不是在这里,一味地闹事啊。”
“你管的着吗?哪里蹦出来的野猴子,本王爷的事,还要你在此,指手画脚的,给我滚。”这朱钧临发疯甩开鞭子,又一阵抽打过来。
“啪啪啪”又是一阵抽打,鞭子如密雨落在两人的身上,抽打得两人衣开肉绽,点点血迹浸染衣衫。
“看你们以后还多管闲事不?这只是小小的惩戒,下次再来招惹于我,非重重的惩治于你们不可,哼!”这朱翊临怒哼一声,也往射箭场地而去。
只听见“嗖”的一声,一粒花生米般大小的石头,奔朱翊临脑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