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时一小道士飞奔来报,“师公,大事不妙也……”
“你且先别着急,到底发什么事?且一五一十一一禀来。”玉虚真人轻摆拂尘言道。
“藏经阁内被进香躲难之人误入,经书被私翻一通,经架被掀翻,经书乱扔一地,大行德经被盗去无踪,贼人还火烧玄坛殿,速遣众师弟正欲前往扑火,恐后等将烧之灰烬。”小道士抱拳言道。
玉虚真人眼望玄坛殿,确有浓烟燃起,挥手言道,“先救火,玄坛不能有失。”
玉虚率众道士以木桶取水灭火,破檐残壁在烈火中噼里啪啦做响,烈火伴随浓烟,远水难救近火,玄坛金顶哄然坠下,众道土不得巳护玉虚真人撤离开去也。
玉虚真人远观眼望玄坛殿,土崩瓦解于火海之中,不由得几分黯然泪下,泪湿眼眶,这道经被盗,上乘武学与内功心法若落歹人之手,乃武林之难也。况这神殿遭焚,若非朝廷禁道封观,这火烧之事是绝无仅有,这乃自已失职,几百年道家基业,尽毁于已手,怎生面对泉下历代先祖列宗。
此时陆桥与祁奎也相继闻来,“师父,不必哀伤,赶走倭人,再行重修既可,遇此天遣倭患,非我等族辈能左其右之,待我辈精诚励志,将东瀛之寇赶之驱尽,必是玄坛重现之时。”
“也罢,不知那位壮士现况如何也?”玉虚真人回身询问陆桥。
“一直有股绿气与经脉相冲,恐难持久也…”陆桥一脸无奈与惋惜言道。
“徒儿带路,让我去看看,能否有解救之机。”玉虚真人挥摆拂尘,陆桥祁奎前路而引,在内堂一客房之内,松柏正躺于床上,嘴唇依然乌觜,眉心发黑,呼吸脉跳时急时缓,情况不是很乐观。
玉虚将松柏扶起,吩咐徒儿退出房内,不要让人打扰,自行坐定于松柏疗毒,只见松柏头冒白烟,汗如雨下,一阵红光之气将绿气逼退于手掌,试过几次,却无法将绿气彻底排出体外。
玉虚真人将松柏放低落睡,轻擦额汗推门而出,“师公,六师叔七师叔复又去了二门,吩咐弟子在此,恭听师公差遣号令。”
“你等二人在此守候,若他醒来,早报我知,让她们进去吧,且不可将其吵醒,他目前状况堪忧,身弱体虚,千万别让他运真气,否则绿气乱窜,性命堪忧也,进去吧。”玉虚真人对月静等人言完,摇头叹息而去。
月静敏之等人进得屋去,哑姑脚似还有些疼痛,春兰与二狗将其搀扶而进,松柏现在似毒已压住手背之上,暂无生命之忧,乌紫的嘴唇似有血色回复,月静过去擦干松柏额头冷汗,众人皆默默坐在床前,等待松柏醒来。
天师大堂内,玉虚真人正施道讲经与众弟子,陆桥,祁奎等相继返回大堂,“师父,玄坛火势已灭,但无奈烧毁面积太大,弟子教众已将炭黑焦物清理完毕,只是盗经之贼,追出山门,都未寻见,弟子无能,请师尊责罚。”
“罢了罢了,此乃天数吧,不必自责,先行退下吧。”玉虚真人挥手言道。
龙虎山脚下,佐藤与慧因被众倭人抬扶而行,一群残兵败将,丢盔弃甲,“大人,刚才去天师府,我等把他们藏经阁内经书盗出,请大人过目。”一进香难民装束之人跑上前,将经书高举过头,跪于佐虅面前。
“干的好,哟西,我会为你记功一件,将经书给我拿过来。”佐虅挥着受伤手臂言道。
“大人,我们几个还烧了他们玄坛殿,他们中土人氏喜欢拜的财神赵公明,破了他们财源,让他们辈辈无财可进,劳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