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之人见没啥好看的了,纷纷散去,“小哥随我来,”掌柜引二狗去隔壁门行,边走边言道。“大小姐,怎会成了海盗,到底怎么回事?”
“你只管按吩咐既可,至于为何,你见了她自行问个明白,我也是受人之托。”二狗言道。
“东子,取一袋大米,阿强,去东市买些猪肉,蔬菜回来。”伙计阿强接过掌柜银两,飞奔东市而去。
“来,进来喝杯茶,沏壶茶来”掌柜迎二狗进了门行。
“掌柜的,大米一袋来了。”东子把米扛至柜台前。
掌柜迎二狗坐下,递茶于二狗。“谢了,掌柜的。”二狗一口而尽。
一会阿强也买菜回来门前。“你俩随我出城一遭。”掌柜挥手言道。
二狗带着掌柜三人奔城外而去,三步并做两步走,一行出城后往偏僻破庙而行……
“二狗,这又谁呀?咋还扛袋大米啊?”门口乞丐言道。
“待会你就知道了,”二狗推门而入,掌柜看见月静奔了过去。“大小姐,真的是你啊!”几乎泪垂的掌柜扶着月静两肩言道。
“忠伯,别难过了,静儿不是好好的吗。”
“赶紧的,把米和菜一并拿过来。你们先行回去,看好店,守好门,我完事就回来。”东子阿强把东西放下,回客棧米行而去。
“大小姐,究竟怎么回事?为何你与姑爷成了海盗之流,这我才吃你们喜宴,回福州多久啊,”忠伯声音哽咽言道。
“二狗,你和春兰去庙外空地架柴做饭,可否?我有事要与忠伯商量。”这一行人蔡敏之大妈们都纷纷帮忙做饭去了。
月静把事情来龙去脉一一告知忠伯,“实在太可恶,这贾把总昨日来客栈,还大吹杀倭神勇,走时连帐却未结,说军饷未发,改日送上。原来说的是绑了你们啊。”忠伯说的有些激动,双拳紧握。
“忠伯,我家商船可还在福州否?我们要前去琉球找样东西,即后回府。”
“在……在,就停在码头,只是你们被通缉缉拿,白天恐怕欠妥。刚出城之时,见贾贼领兵正往码头方向而去也。”
“等夜深了再做打算吧,”月静言道。
“那我先去码头打点一番,以免误事,”忠伯往庙外而去。
夜幕降临后的古刹前,男女老少忙着拾柴火,乞丐这时也都回来破庙,二十几个乞丐围着与火堆旁,二狗正在翻滚着树架上的狗肉,油珠子滚滚滑落在火堆中,发出啪啪的声响,狗肉散发诱人的味道。乞丐们都吞着口水,
“二狗子,这你兄弟还拿来烤着吃啊?”一乞丐边用棍子通火边笑言道。
“财主家的恶犬,见人就追着咬,我看着气不打一处来,该杀之,烤之,食之也。”二狗边烤狗边言道。
原来下午,吃过饭后,松柏仲基众人皆躺稻草上小憩,二狗拿着棍子出去讨饭,遇城东贾员外家,有家仆牵恶狗出来遛达,遇菜地里孙寡妇,此贼遂色心顿起。上前调戏之。
“孙大姐,一个人在这呢?可曾感觉孤单寂寞。来,我来陪陪你。”家仆言道边朝孙寡妇而去。
“这大白天的,你说什么梦话呢?”孙寡妇道。
“你老公死的早,这天寒地冻的,就让在下给大姐暖暖床吧。”家仆边言道,边向孙寡妇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了。
“你再乱来,我可叫人了哦……救命啊……”田里干活都朝这边望了过来,家仆张开两臂拦住准备逃跑的孙寡妇,孙寡妇左闪右闪,无奈只得一腿踢出,家仆捂着下身乱跳乱叫,整个脸都因痛苦而变得扭曲了起来,好半天才回复过来。
“来福,咬她,”家仆解开铁链,恶狗发疯似的朝孙寡妇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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