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院内与门外又是另一番景致,院内种着不少花草郁郁葱葱,看着不大却处处典雅精致,丫鬟婆子安静穿梭其中,脚步轻巧没有发出声响,几人经过他们只微微躬身见礼,又开始继续手头工作。
被这气氛带的清芷也不敢四处张望了,只好低着头老实跟在那李管事身后。内院郭子是不能进来的,已被下人引去外院休息。两人分开后走了能有一炷香功夫,清芷被引进大堂内。
堂上坐着为约六旬老妇人,两鬓斑白头戴抹额,两眼精亮倒,手指紧抓椅子扶手,神色有些紧张。
清芷估摸着应该是陈氏母亲她的便宜外婆,礼节上她也不懂,按照最郑重的来,下身跪拜在地说道:“见过老夫人。”
老妇人起身要扶,旁边有眼力丫鬟早已上前,将她扶起。
“好孩子,上前让我看看。”
“是!”清芷乖巧上前。
老妇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盯着清芷一言,双眼微红语气颤抖道:“是,是,这眼睛跟我的瑜儿一模一样。”
李管事跟着一起掉下泪来,见老妇人情绪激动赶忙上前劝慰倒:“老夫人,孩子回来可是好事,您怎么还哭起来了。”
“对!对!对!好孩子在外面受苦了吧。”老妇人擦了擦眼角泪,语气温和问道。
“回老夫人的话,一切还好。”这文绉绉的话说的清芷有点绕口。
“还叫什么老夫人,来叫外婆。”老夫人说道。
听到这句话清芷心里安定了,落脚地方有着落了。“外婆。”
外婆微微一笑,脸上都要开出菊花了,手上撸下一串佛珠带到清芷手上。“好孩子给你带着玩。”
手串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暗红色珠子颗颗圆润饱满,带在手上微凉触感,清芷有些紧张心情都平复不少。能带在外婆手上肯定不能是凡品了,她这一个假冒伪劣产品,受之有愧赶忙脱下珠子说道:“外婆这东西太贵重我不能收。”
“你这孩子,给你就拿着。”心里更是满意几分,瑜儿教导的不错。
“可是...”清芷还想说些什么,身旁李管事出声阻止道:“老夫人这是喜欢小姐那,可别辜负一番心意。”
清芷无法只好将珠子套回手上。老夫人问道:“你娘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这一句问下来,清芷有些慌乱,刚收了人家见面礼就要这么打击老人家,她有些说不出口,一时屋子里安静下来。
老夫人还在等着清芷答话,旁边李管事见她神色不对猜想不是好事,出声温言劝说道:“老夫人您瞧瞧,小姐赶了许久的路还没休息呢。您看是不是让小姐梳洗一番您在跟她谈心。”
“对!对!看看我这是老糊涂了,你是叫清芷吧,快去好好休息,再来和外婆谈心。”老夫人倒是雷厉风行说完立即挥手赶人休息。
清芷应说好,跟着丫鬟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