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书,你的夫人今日为何会进宫?你可知道?”慕容景直奔主题的问道。
四国盛宴在即,现在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杀人,这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的。
“回皇上!微臣的夫人这些日子一直身体不舒服,所以,她不可能进宫的啊?前阵子慧妃娘娘还说想要回去探望一下微臣的夫人的,而夫人她听到了这个消息后,十分的高兴,为了不让慧妃娘娘担心,夫人她这些日子一直在调理身体呢!”
“这个时候,她不可能自己要进宫的啊!”张尚书看到了左氏的尸体时,先是十分的悲痛,然后,脸上挂满了愤慨与不解。
“哦?身体不适?那她向宫里递的牌子又是怎么回事儿?那是你府上的牌子,这个不会有假吧?”慕容景冷声的指了指左氏的尸体向张尚书问道。
“回皇上!虽然是臣府上的牌子,可是,这种事情,也有可能是哪个刁奴自己擅自做主而向宫里递的牌子啊!臣的夫人是不可能向宫里递牌子的!更何况,就算是递牌子,也不可能递到皇后的宫里来的啊!”
张尚书心里面也早已经将左氏骂了个千遍万遍了,若是早知道她会这样做,他早就将她解决掉了,还能让她这般的倒乱?
“你的意思是,是你府上的下人私自做主做下的?那你且说说究竟是谁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尚书府的管理也不怎么样啊!”慕容景意有所指的问道。
“回皇上!内院儿中的事情,微臣一向是不过问的!都是由臣的夫人掌管,而臣的夫人身边的嬷嬷好像同皇后身边的刘嬷嬷交好,这件事情,或许问她们会更清楚一些!”
这件事情,也是他今天早上才查到的,那个刘嬷嬷竟然还有这样的背景。
“皇后?”慕容景沉声开口问道。
“皇上!张尚书他明明就说谎!根本就不是什么左氏身边的嬷嬷前来递的牌子,是左氏亲自让人递的牌子,不仅如此,本宫这里还有左氏亲手写的书信!”
赵文蕊十分得意的扫了一眼云水柔,从衣袖中将那封信给掏了出来,递给了慕容景的手里。
张尚书闻言后,身子微微的僵硬了下。
左氏究竟都做了什么?怎么还有书信呢?真是该死!
“张尚书,这可是你夫人的笔记?”慕容景未让人传给张尚书,而是直接将那封信扔到了他的面前。
以此可见,慕容景此时心中的愤怒与震惊,若是真如赵文蕊之前同他说的那样,那这张尚书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又曾经身陷险境的冒死去救他又算得上什么?
他真是藏的如此之深吗?
“这……皇上!这微臣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微臣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啊!”张尚书一打眼就看出了那是左氏的笔迹,这种事情他是根本解释不清楚了。
“混账东西!想不到你竟是如此狼子野心!这么说,你夫人同皇后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了?她……究竟是谁?”慕容景气得将桌上了砚台直接砸向张尚书。
张尚书现在哪里敢躲,被砚台砸在了身上,他闷哼一声,身子仍然挺直的跪在地上。
“皇上息怒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微臣真的不知道啊!”张尚书已经老泪纵横了,满脸委屈的向慕容景求饶道。
“她究竟是云水柔还是张慧儿!”慕容景眯眼冷声的又问了一遍。
“什么?”
“什么?”
这次除了张尚书‘吃惊’外,就连云王爷也是大吃一惊起来。
云王爷乍听云水柔的名字后,完全呈呆愣状态,随后便是十分吃惊的叫道。
“皇上!微臣的女儿已经死了!而且……而且,微臣的女儿长得也不是这个样子的!”云王爷胆颤心惊,根本就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
慧妃会是云水柔?这什么跟什么啊?
“皇上!您这话是从何而来啊?慧妃娘娘分明就是微臣的女儿张慧儿啊,她怎么可能是云水柔呢?”张尚书也装出万分不解的样子道。
“皇上!您在说什么啊?臣妾是谁您不知道吗?您为何要这么说?”慧妃手捂胸口,十分的伤心难过。
“不然,这封书信你们怎么解释?难不成,自己的娘还不认自己的女儿吗?”慕容景阴沉着脸扫了他们三人一眼冷声道。
“还有这小李子又是谁的人?你们究竟还有多少事情在骗朕?”慕容景拍案而起大叫道。
“皇上!就是他们在欺骗您,他们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昭然皆知!皇上,您一定不能放过他们!”赵文蕊表情又亮了,她若不趁这个机会将慧妃那个贱人除去,怕是以后就没有什么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