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公子被骂得差点抬不起头。
“可是,他们的确太欺负人了!还有那几个小屁孩,也都野得很,我迟早要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你是觉得他们太欺负人,还是觉得那个丫头长得太漂亮了,你要想方设法的搞到手?”岳驸马冷声问。
岳公子肩膀一抖,他连忙就舔着笑脸凑过去:“爹,孩儿也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搜集些美人在身边,就算不做什么,光是看着心情也好啊!您今天是没看到,那丫头真是长得太好了!有她在,我现在房里那些丫头都被比成烧火丫头了!您要不信,回头把人弄到手,孩儿先把她送到您身边来伺候两天。”
“你胡说些什么?你当我是和你一样贪恋美色的人吗?”岳驸马没好气的呵斥。
岳公子连连点头。“爹您当然不是,您心里只有我娘。对了,我娘呢?她现在怎么没在您身边陪着您?”
“她知道你今天受了惊吓,已经去厨房给你熬滋补的汤药了。”岳驸马冷声说。
“这样啊,那我去见娘去!”岳公子赶紧就说。
“慢着!”岳驸马叫住他,“在外头不许乱叫!”
“知道了!只有在有咱们三个人在的时候,我才能管她叫娘,其他时候都叫她白姨娘。”岳公子笑嘻嘻的说,“爹您放心吧,我这些年不是一直都没叫错过吗?”
岳驸马这才点头。“好了,去吧!”
岳公子欢喜的答应着去了。岳驸马则长叹口气,就起身去了书房边上设置的一个灵堂。
灵堂之上摆着一个牌位,上书‘亡妻溧阳公主之灵位’。
他洗净了手,拿了三炷香点燃了,插在香炉上,人就在蒲团上坐下,开始闭目念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双素手攀上他的肩膀,慢慢的沿着他的肩膀往下摸索下去。甚至,还有一只手解开他的衣襟,从盘扣的缝隙里钻了进去。手指被掩盖在衣服下,就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岳驸马闭着眼睛继续念经,仿佛并不为外界的骚扰所动。
而缠绕在他身上的双手也的确变得更大胆了。
室内的氛围慢慢变得火热。
不多时,岳驸马终于把一篇经文念完。他就猛地睁开眼,一把将念珠扔到一边,再将身后的女人拽过来,按在地上。
随即衣衫飞舞,女人的娇笑声充满了整个灵堂,一波一波的热浪来袭,冲击得台上的牌位都来回晃动了好几下。
“岳驸马,乃是先溧阳公主驸马。”袁先生带着壮哥儿变哥儿回到王府,立即就对苏染和李二说起他打听到的情况,“溧阳公主乃是先建业太子之女,但是建业太子英年早逝,才轮到当今圣上继位。圣上即位后,视溧阳公主如亲生女儿,给她定亲时也是亲自挑选,选了足足两年时间才定下这位岳驸马。然后,十里红妆,风光大嫁,那场面直到今天还为京城百姓们津津乐道。”
“只可惜,溧阳公主红颜薄命,嫁给驸马没三年就病逝了。岳驸马和她伉俪情深,公主过世后就不再续娶,身边只留了公主曾经的贴身丫鬟伺候。这位岳公子就是那个丫鬟生的。不出意外的话,以后这位岳公子以后少说也要封个侯。一个不好,那就是郡王。”
那就难怪他今天能对着他们那么气势汹汹了。论身份,李二现在也只是一个郡王啊!以后双方可是要平起平坐的。
而且,李二现在什么正经事都没有,岳驸马却出身京城岳氏,这可是个世家大族。虽说驸马不能入朝做事,可既然溧阳公主都已经过世了,这个限制对他来说就不怎么管用了。在加上岳氏一族这些年在京城势头一直很猛,所以岳驸马如今也在吏部担任一个实职。
各方面比起来,他们的确样样不如驸马府,那也就难怪那位岳公子能当着他们的面那么狂妄的叫嚣了。
大致情况说完,袁先生立即告退。
苏染依然定定坐在那里,李二却慢慢转过头。
“你刚出为什么要我去踢他?”他这才找到机会把话问出口。
苏染惨淡一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