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被严皓哲唤作明叔的老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回应。
“她的脚没什么事吧?”严皓哲将程安安还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掰了下来,走上前问明叔。
“没什么事,就只是普通的扭伤,回家用我之前给你的药酒抹一抹,用力的揉一揉,很快就好了!至于怎么揉,不用我教了吧?你应该会的!”明叔洗了个手,走了出去。
“之前的药被阿晨拿走了,明叔你再开一瓶给我吧!”严皓哲边说边跟着明叔走了出去。
“你们呀,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明叔委婉的念叨着,然后拿起笔和药单,开药酒给严皓哲。
程安安在房间里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一头的雾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老医生与严皓哲是认识的,而且应该认识了蛮长的一段时间。
紧接着,程安安就听见严皓哲说去取药,离开了。
没多久,严皓哲便拿着取来的药酒回到了会诊室,走进了里间,来到了程安安的病床前。
没有多想,几乎很自然从盒子里拿出了药酒,然后拧开,倒了一些在掌心的严皓哲,轻轻的抓过程安安嫩白的小脚,将倒了药酒的掌心对准程安安红肿的脚luo轻轻的覆了上去。
掌心的体温传达到程安安冰凉的肌肤上,程安安脸红不已。
在她那个世界,女子的脚是不能随便给男人看,给男人碰的,除了自己的夫君!
刚才是因为了受了伤,大夫要检查伤的成度,所以碰了她的脚,这个情况紧急情非得已,又是年长的长辈,所以无可厚非,但……
但,眼下的这种情景却并非是情非得已。
看着严皓哲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脚,用力的擦揉着她崴伤的脚luo,一股异样的情愫渐渐的萌升至程安安的心头,与之前在女装店里的心情和感觉一样,来的非常的强烈,她抓不住,摸不透。
她紧张了!
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她内心里无比惶恐不安的时候,严皓哲突然的用力将程安安的思绪拉了回来。
程安安痛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完全已没有心思再想其它,此时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她,无意识的揪着严皓哲的头发,紧紧的拽在了手里。
严皓哲头皮被突然的撕扯,疼的他不由自主的加重的手上的力道,而程安安越觉得疼手便揪的更用力了……
整个会诊室里男女混搭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响彻在整个会诊室的上空。
会诊室里,明叔早已为了耳根清静,跑到洗手间里暂避了。
十多分钟后,会诊室里间里的叫喊声停了下来,而房间里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严皓哲黑着一张脸将剩下的药酒重新放进了包装盒子内,头上原本被定好型的发型被程安安揪的凌乱不堪。
程安安看着黑着脸,一头凌乱的严皓哲,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平日里看见严皓哲,都是衣着整齐,干净,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成熟,稳重且严谨的,如今,现在的这般凌乱无章的模样,见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