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出意外的看着官席明明红了脸还嘴硬的道:“好啊……!”。
干脆的应声后,又红着脸弱弱的道:“……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你负不负责……”。
“……”无奈的伸手揉了揉眉心,干脆转头不再理会一脑子胡思乱想的官席,虽然……咳,是她引导着他乱想的…
官席眯着桃花眼,用手撑着下巴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想入非非。
三胞胎是隔壁班的学生,一下课,就组队来刷南弦歌。
宫橙更是走到教室里大咧咧的占了南弦歌前面同学的座位,捧着脸一脸可怜兮兮的哀求着南弦歌:“歌儿歌儿~去嘛~我们只有三个人吃饭~好可怜哒!”。
“……”好笑的捏捏宫橙红润肉嘟嘟的脸颊,南弦歌对于她的话但笑不语,三个人还“好可怜哒”?
“…咳…”在南弦歌似笑非笑的表情下,宫橙也突然发现自己说的话矛盾了,干咳一声,赶紧补救道:“歌儿~我们三个人从小到大在一起吃饭~好无聊哒~特别可怜~真!”说完,大睁着圆圆的眼睛皱着鼻子表示自己的真诚。
……南弦歌心中稍许感动,从小到大只会感情愈深,怎可能无聊,是怕自己一个人孤独吧!
“好,我们一起走”南弦歌起身收拾好书,任由宫橙牵着自己的手一甩一甩的往外走。
外面离开的宫柠和宫葚则已经帮她办好了饭卡。
“也不知道你的口味,帮你办了卡,你自己去买就行了”宫葚推了推黑框眼镜,将卡递给南弦歌后又道:“现在这里人已经比较少了,你快去吧,我们在这等你。”
感谢的接过卡,南弦歌随意的买了份饭,四个人对着坐在餐桌上,一派和谐。
拓蔚三人在另外的学院,不同的食堂,所以很难遇到她们。
吃着饭,南弦歌突然想起还在医院的孙跃,不知道情况如何。
明天就放假了,事情很多,星期六再抽时间和衢絮一起去看看,南弦歌想好后,便专心吃饭。
下午课上了后,剩下的便是自由活动时间。
傍晚被宫橙拉着逛了一遍京大,南弦歌很喜欢京大操场周围种的一圈圈茂密的凌霄花树。
已经过了初秋,但凌霄花的花期很长,现在仍然一丛丛的来的茂盛,火红的色彩斑斓着入了她的眼。
“该是令人堕落的颜色呐!”轻轻的叹了一句,天色已晚,现在的太阳总是落得太早,天边的云也退了色彩。
随意的找了个椅子坐下,所幸出来时穿了一件不薄的外套,在秋风中也不会觉得凉。
远远的看着官席欣长的身影慢慢走近,南弦歌安静的坐着,伸手轻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他坐下。
“怎么了?”官席疑惑的看着南弦歌问道,过了一个下午,他当然反应过来南弦歌中午说的话只是在逗他。
“我准备将西南监狱新出来的这一批人重新组织一个势力,先放在上头的眼皮子底下,帮他们做几天事,时机成熟了,再慢慢替代回来”侧头看着身边妖孽清澈的桃花眼,南弦歌轻笑着道:“所以还得麻烦白鸠开个路,别让我的人刚出门就触了硬茬子!会打击他们的信心,等他们狂起来了,上头也满意了,你再狠狠地给他们一个教训,让我方便做事,如何?”。
官席安静的看着南弦歌,听她早有安排的计划,半晌,在身边人儿黝黑的眸子注视下,缓缓点头道:“只要你没有危险,你怎么方便怎么来,我配合就好,不过我手底下也正好有一批新人,完成了几次任务就有点蒙了眼,到时候你也动动手腕,挫挫他们的锐气~”说完,抬手蒙住自己的一双桃花眼。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南弦歌抬手揉了揉官席的头发,低声道:“别太累,过几天把师傅接过来,让他在上京住着,你到时候去陪陪他老人家,陪他喝会儿茶,聊会儿天。”
“嗯”用手蒙着眼,也掩住眼中的情绪,官席在南弦歌收回手后又喑哑着声音道:“小歌儿……师姐,我们多久没这样安静的一起坐着聊过天了?”平日里性感的声线带着点嘶哑,显然这么大个大男孩此时情绪低沉。
“嗯,好多年了,你却总是长不大,从小就如此,明明比我大三岁,还得随时照顾着你,帮你解决各种追杀,帮你杀掉要杀你的人……”南弦歌柔和的勾着唇,想着以前在师傅那里拼命学习习武的日子,撑着下巴,懒懒的道:“妖孽,我的手上沾了太多血,洗不干净了呐,所以你要干干净净的,师傅尚佛,不喜杀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