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也敢得罪咱们这边的老黑,也不怕老黑在暗里送他一粒花生米,让他回老家去?”张平也是眼睛一亮,这小子果然太冲了。势力不大,作风不小啊。既然已经得罪了这些老黑,迟早有他的苦头吃。
花生米是黑话,意思是吃枪子,回老家的意思就是被人用枪打死。
“哈哈,那倒不用担心,怎么说咱们这里还有驻军,老黑他们再厉害,也不敢动枪的,不然性质就要彻底变了。”
包北一声大笑,心里暗想:“张平这家伙果然是个白痴,他也不想想市里的驻军是干什么的,一个电话,十分钟就能赶到,如果老黑敢动枪子,恐怕自己的老窝都要被扫干净,黑道上的势力,也敢跟军队比吗?”
“哦,那他是怎么得罪的啊,老哥跟小弟我说一下呗!”张平也是来了兴趣。
“他先帮着警察,把老黑手下的几个能打的收拾了,然后又把老黑手下几个没出息的混混,送进去两次,老黑现在虽然没出手,但是保不齐那天就能要了那小子的命,不然那么大一口气,如果这老黑能吞的下去,那他在黑道里也别再想混了!连面都没了。”
话说完,包北已经挤到了那几个小妮面前:“美女,有没有兴趣玩一晚!”
“哟,您这么老了,吃得消吗?”女孩甩着头发,也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还有腰肢。甚至还用手摸了一下包北的裆部,表情撩人的很,忍不住就勾起了包北的一阵欲火。
“哈哈,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吃得消吃不消呢?开个价!”一边说着,包北就用身体向这个女孩拱去,这女郎也半推半就,两个人显然都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女郎一甩头发,转身用臀部在包北的小腹位置轻轻擦过,接着包北的小兄弟就昂起来了。
“哦,没看出来您还是个老总啊,您说我这是要多少钱好呢!今晚是您做我的宝贝,还是我做您的宝贝呢?”女郎一边说,手一边伸到包北的小兄弟那里,就轻轻弹了一下。
包北好歹有着换劲的功夫,自然不是躲不过,只不过美人相伴,他为什么要躲呢。
“哟,你还知道我的名字啊。我的名字就叫宝贝啊,哈哈,要不然咱们找个房间,去里面谈一下正事!”包北也是情场老手,手轻轻一滑,就撩起了女郎的头发,在女郎的耳后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他说的正事是什么,大家都清楚。红尘白首尚羁縻。忙乱趁多歧。走骨斗行尸。问来往、驱驰是谁。一天风月,一溪云水,此处好栖迟。说与更生疑。似掩耳、偷铃自欺。
这个时候张平那边也已经找好了猎物,谈好了价码:“包总,今天这房钱,可得你请小弟哦!”
这种事情,每一个地方都有发生,有生意的地方。怎么会缺货呢?警察是打击不完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谁的心里不会偶尔有一些龌龊的想法呢,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有自制力,会控制自己的人,就是君子。不会控制,肆意纵情的人,自然也无需我多说。世上的可笑事太多,有多少贫民百姓向来讨厌着他人做贪官污吏,自己又总想找一个后门走走。唾弃那些养着小三的人,但是很多人富贵之后,反而忘了自己的贫贱之妻。这世道自古笑贫不笑娼,从来救急不救穷。端的是一场可笑。
“哈哈,自己兄弟,客气什么!”两个人个子搂在怀里一个女郎,就从这儿,往迪厅的二楼上了。二楼是VIP服务区,一般人没有百万身价,是远远不够资格的。
“包总果然大度!哈哈”张平也是哈哈大笑,他可是第一次进入到这种环境。“也不知道VIP都有什么好玩的。”
“白痴!”包北看了张平一副猪哥的样貌,心里暗骂了一句,嘴上却说着:“老弟想玩什么,美人在怀,这可不是每天都能有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共看玉腕把轻丝,风力蹉跎莫厌迟。顷刻天涯遥望处,穿云拂树是佳期。
“也对也对,老哥说得对,不过这钱到时候就要看您的了!”张平笑了一句:“跟着包总混,果然爽,包总够意思,不像那个家伙!”
“哟,那老弟,你现在不准备把你带来的消息,跟老哥说一下吗?你可是要知道,什么事情都是有一个限度的?”包北脸上依然是笑眯眯的表情,手却不老实的在那个美女的身上游动起来。
“哈哈,明天说!”接着,张平就搂人进入了一个屋子里。
墨云拖雨过西楼。水东流。晚烟收。柳外残阳,回照动帘钩。今夜巫山真个好,花未落,酒新篘。美人微笑转星眸。月花羞。捧金瓯。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试问江南诸伴侣,谁似我,醉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