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抽空画的，因为找模特不容易，所以就……”乐儿说不下去了，半夜趁他睡着画了些，实在是手边缺乏其他素材，再说程瑞的条件比一般的模特好太多了。

“嗯，不错，把我画的很像，你没有征得我的同意，就画我，这件事我很生气。”程瑞的神情严肃，乐儿看出他好像是头有点生气。“对不起，我真没想太多，主要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模特，你知道我看男模特这么脱光了也不太好，你又会误会了。”

“那不行，怎么能看男的脱光了。再说他们身材也没我好，我看有些人那么瘦，怎么能做模特？你们有时候眼光不好。应该找健壮的，有身高的，长得帅的，比如我这样的。”程瑞看到古之元画室里有些人像素描，那些人看起来都那么瘦，感觉有点营养不良。

乐儿笑出来。“绘画的模特和一般时尚的模特不一样，我们会选比较有棱角，或者比较额，不那么胖一点的。那样就需要观察的细致点，学生可以练习各种线条，总之，不那么完美，但是我们会用那样的人，跟你想的不一样。”

“哦？是吗？这么说来，我这么完美的反而不合格？”程瑞边说边恶作剧的搂紧了乐儿，他的胸肌厚实，感觉到那种弹性，说到底，那是性感的，充满了诱惑。“怎么不说话？怎么，对我不满意？”

“不是，很，很好……你这方面很有优势，所以我才画你，不过画的不太好，被师父看见了会批评我的。所以别告诉他。”乐儿在他怀里，小声的嘀咕着，靠在他胸口的感觉最踏实，仿佛全世界都拥抱着自己，那么宽大，那么有力，宇宙无敌的安全感。

“你师父厉害，今天叫我脱光了，然后帮我做塑像，他会把我变成怎样，我都没看出来。”程瑞摸着她的头发。“走吧，帮你洗头。你有空去他小房间看看，我那个雕塑，拍照片给我看。”

“他那是基本的做个样子，以后会变成很大的，我师父的雕塑作品也是收藏品，超大型的那种。”乐儿比划了一下。程瑞心火燎原的，哪有心思再闲扯。“好啦好啦，先去洗澡，然后做功课。”

“我功课做好了。”乐儿关键时刻智商消失是正常的。“我说的是我和你的功课。走吧，今天要认真的做几遍。”程瑞打横抱起她，不看她的表情，除了一副很楞的样子要不然就是委屈。搞不懂又委屈什么？

“爷爷有些什么情绪你不用在意，他那里我会跟他谈妥的，说实话，不管他同意与否，我的心思你必须清楚，所以不要管别人说什么，你只管听我的就是了。”程瑞知道她心里有些忌惮，可能是因为门第观念造成的。一直以来，她的自卑懦弱完全都在自己眼睛里看着，又怎么会不明白她那点小心思。

“哦，妈妈说叫你回去吃饭，还有程钧订婚，他们就不来了，我想就随他们的意思了。你觉得呢？”乐儿跟父母说了这件事，老人家很通情理，直接就说不去了，但是随份子的事还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