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哪里……呵呵，我去找谭文了。去看他，关心他的身体。他那么善良的一个人，被一个残暴的人打成重伤，差点打死，我当然要去看他。他是我的学长，我尊敬的人，我曾经的榜样。我为什么不能去看他？为什么？就因为我跟你一起，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是我害了他，是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被你打伤！”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得出，乐儿有恨意。

吴允听的头大了。“小余，不是程瑞，肯定不是。他根本不会这么做。现在警察都没有要他受拘押，说明没有证据。”

“我不信，我知道可以用钱保释，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是他？程瑞，你能证明不是你做的吗？不是你教唆的吗？买凶伤人，根本就不要你动手。”乐儿的眼中充满了愤怒。程瑞感觉自己的胸口到后背疼的要裂开，她简直中邪了，她为了那个谭文跟自己这么明着发怒，不仅仅是因为他受伤了，她紧张谭文，那一点点的喜欢包含在了话里。

是啊，这是少年时代的偶像，暗恋对象，艺术男生系免不了有几个傻瓜一样的女粉丝。哼，蠢丫头。看她那羞愤的样子，就暴露了心事，程瑞心里泛酸，嘴巴里都是酸酸的。这么久了，还对他念念不忘，怪不得有时候跟自己貌合神离，可恶！“你是喜欢他吧，这么紧张，跟我大呼小叫的，嗯？我没说错是吧？”

程瑞的轻佻和鄙视让乐儿更生气，他不回答就是肯定了，这件事就是他指使的。“你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因为就是你做的！谭文……他的头骨都裂开了，你这个混蛋，我……我……”

“是吗？你认为是我？好啊，怎样？他活该被打，那是他命不好。算他运气，没被打死，也没被打傻。看你这么心疼他，干脆你去他那里好了。”程瑞的耳朵气的嗡嗡响，她的爆发让自己颜面扫地，忍无可忍，她可以为了一个没有证据的事，就这么不顾自己和她的关系，她真的这么无情，自己又何必再执着？

“好！不用你说，我已经决定要走，你的一切我都不要，吴律师，股份我要还给他，一分钱都不要你的。我就是心疼他，我也喜欢他，这是我的自由，我这就走！”乐儿冲上楼，简单拿了自己的随身物品。下楼时看到程瑞坐着，看也不看自己，没什么犹豫，离开！

程瑞的心几乎不跳了，不知道是碎了还是裂了，总之没有感觉了。她喜欢他，喜欢那个谭文。太好了，你说出来了，这就不用再挽留了，你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我，所以，从来你都没有说过，爱我。

夜晚的风有一些凉，急着出来，只穿了一件衬衣，好冷。不知道是身体冷，还是心冷，从头到脚的凉意。他没有挽留，如果他道歉，或者有一些挽回的心，去弥补对谭文的伤害，自己可以咬着牙忍下这件事，只当他一时没有理智做的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