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给她的餐已经到了,让她出去签收一下。
江若涵跑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送餐的小伙子,他提着一个大大篮子,里面用塑料饭盒整齐的放着饭菜。
饭盒上写着‘皇家膳’几个字。
这是市最有名气的食府,在里面吃一顿饭至少也要花去几百块钱。江若涵接过饭盒,感觉手心里的食物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就如萧琅对她的关心,在她的心里很有分量。
“以后别吃泡面了,如果没时间做饭,就出去吃,或者跟我说一声,我来给你解决吃饭的问题。”萧琅在电话里关心的对她说。
江若涵坐在沙发上,手着饭盒,能感觉到热热的温度。从小到大,她得到的关心就很少。
爸爸很爱她,可是在她没有什么记忆的时候爸爸就走了,他给她的那些疼爱都在她的记忆里模糊了。
母亲同样爱她,然而自从改嫁后生了一个弟弟,母亲给她的关爱也打了折扣。
小的时候,母亲几乎是放任她自己去成长,很少给她关怀。
长大后嫁给阮逸风,本以为会得到丈夫的疼爱,却不想他对她完全没感,还总是无的对待她。
只有爷爷很关心她,现在她又得到了萧琅的关心。
江若涵的眼眶有些湿润,她弯唇笑道:“好,以后我不吃泡面了。”
那头的萧琅笑出了声音,“快吃饭吧,别让饭菜凉了。”
“嗯。萧琅,谢谢你。”
“不用气,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萧琅在电话那头温柔浅浅的说,江若涵的心里感到很温暖,一种被人关心着的温暖。
第二天是周末,江若涵不用去上班,要到下个周末才是她值班的时间。
早上醒来,她本打算去图书馆逛逛,就接到爷爷的电话。
离开阮家有一段时间了,这期间她从来没有给爷爷打过电话,下意识的和阮家的一切断绝了联系。
就连爷爷她也不敢联系,就怕有人会说她是打着关心爷爷的旗子,继续和阮逸风藕断丝连。
接到爷爷打来的电话,江若涵的心里很开心,有多久没有听到爷爷的声音了。
“喂,爷爷,您好吗?”她接通电话,含笑问他。
阮安有些疲惫的笑道:“爷爷就是不好啊,若涵啊,爷爷生病了,想吃你做的南瓜粥,你来做给爷爷吃好吗?”
“爷爷,您怎么了?”江若涵忙焦急的问,阮安说他只是感冒了,什么都吃不下,就今天特别想吃她做的南瓜粥。
“爷爷,您等着,我马上就过来。”江若涵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她挂了电话,换了衣服就匆匆往阮家老宅赶去。
为了爷爷,她也顾不了别人的言蜚语了。
来到老宅,早有佣人等候在门口。看到她,佣人热的上前叫她江小。
“爷爷的况如何?”她一边跟着佣人往里面走,一边询问。
“这几天天气变化大,老太爷得了重感冒,怎么都治不好。吃什么都没味,每天吃只一点点食物,全是靠输液维持营养。就今天老太爷想吃你做的南瓜粥,江小,你一会儿劝老爷子多吃一些,胃口好了,他老人家的身体才好得快。”
“嗯,我知道。”
江若涵门的去了爷爷的卧室,一段时间不见,爷爷老了不少,苍白的脸十分蜡黄。
人年纪大了,稍微一点感冒都能要去他们半条命。
江若涵看得心酸,她微笑着上前,走到边。
“爷爷,我来看您了。”
“若涵来啦。”老爷子睁开眼睛,看到她的时候,浑浊的眼里有了几分光亮,“最近过得好吧,爷爷看你气好了很多。”
“爷爷,我很好。您生病了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您等着,我马上就去给您做南瓜粥。”
“去吧,我啊什么都吃不下,就特想吃你做的那个味……”老爷子开心的笑了笑,江若涵不敢耽搁,赶紧去厨房做吃的。
佣人已经把食物都准备好了,她只需要下锅煮就行。
南瓜粥的做法很简单,但每个人做出来的味道都会不一样。
江若涵按照平时的做法煮了一锅,就盛了一碗粥,端着回爷爷的卧室,坐在边亲自喂他吃。
阮安吃了两口就摇头说不想吃了。
江若涵急了,只吃两口怎么行。
“爷爷,您再吃一点吧,多吃点饭人才会有神。来,再吃一些。”
“不吃了。”老爷子疲惫的闭上眼睛,伸手去推,手失去了准头,直接伸进了碗里,同时也打翻了南瓜粥。
还是滚烫的粥全部泼洒在江若涵的衣服和裤子上,幸好穿的厚,但仍能感觉到粥的热度。
“江小,你没事吧!”站在旁边的佣人拿着纸巾赶紧来给她擦衣服。
江若涵放下碗站起来,用纸巾抹了抹,发现况更糟糕了。
南瓜粥是黄的,今天她又穿的是白的衣服和黑的裤子。
南瓜粥抹在衣服裤子上,一大片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沾上了什么污秽之物呢。
阮安微微撑起身子,对佣人道:“擦什么擦,还不带少下去洗一洗,把衣服换了!”
佣人和江若涵都愣了一下。
前者很快回过神,对江若涵笑道:“少,你跟我来吧。还是要换了衣服才行。”
江若涵抿唇没有说什么,跟着她走出去。
“江小,老太爷年纪大了,有时候会忘记你和少爷离婚的事。
偶尔吃饭的时候,他发现你不在,就会说:少还没回来吗?想下棋的时候也会说:去把少叫来,让她陪我下几盘。
每次我们提醒他少爷和少已经离婚了,他都会露出怅然失落的表。
第56章同样的手段
江小,老太爷是真的很喜欢你,今天你留下来住一晚吧,多陪老太爷说说话,他心里高兴了,没准病就好了。”
江若涵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爷爷对她太好了。
她点头道:“今天我会多陪陪爷爷,不过就不在这里过了。”
佣人见她答应,立刻笑逐颜开:“那就晚上回去吧,晚上我们安排司机送你回去。江小,你去室洗澡吧,你以前的衣服都还在,我们一直给你收着的。我去给你拿衣服,很快就来。”
说着,她推开她以前卧室的门,让她进去里面的室洗澡。
江若涵站在门口不进去:“洗澡就不用了,你把衣服拿来,我直接换上。”
“江小放心,少爷不在家。最近他都没有回来住,少爷他已经搬回自己的别墅了。你还是要进去洗一洗,你里外的裤子都已经弄脏了吧。”
江若涵穿的是两条裤子。
里面是一条薄薄的棉绒秋裤,外面是牛仔裤。一碗南瓜粥大半都洒在了她的裤子上,里面的裤子的确脏了。
而且她的黏腻腻的,的确需要洗一洗。
“那好,你快点把衣服拿来,我随便冲一下就行。”
“好的,我马上给你送来。”佣人笑着离开了。
江若涵走进曾经的婚房,并没有对里面的一切多看一眼。
她推开室的门,把门关上,然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不过她没有全部脱完,只了裤子,用纸巾沾了水,擦干净上被弄脏的地方。
外她已经了,室里的温度很高,她只穿着一件长款针织衫也不会感觉到寒冷。
幸好针织衫够长,恰好到她的,能b裹住她的身体,就像一件超短的连衣裙,不至于让她感觉她好像没穿裤子似的。
阮逸风被爷爷一个电话叫了回来,他修长的身影走进厅,询问一个佣人:“老太爷呢?”
“少爷,老太爷有些不舒服,已经睡下了。不过少回来了,她在楼上。”
少?江若涵吗?
阮逸风眉头微皱,佣人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对不起少爷,不是少,是江小。”
“她来做什么?”男人冷淡的问。
“老太爷身体不舒服,想吃她做的南瓜粥,就给她打了电话。”
“你说她现在在楼上?”
“是的。”
阮逸风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深,他不再问什么,大步朝着楼上走去。
他不明白她在楼上做什么,而他直接回了两人以前的卧室。
他心想,她或许是回来拿东西的。不过她的东西他都交给佣人理了,卧室里根本就没有她的任何东西。
阮逸风推开卧室的门,里面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奢华的大,被子整整齐齐的铺着,没有一丝风乱的痕迹。
房间里的东西她好像都没有动过。
男人走进去,正想着她人去了哪里,就感觉到室里有人。
室的门是繁复花纹的玻璃门,站在外面看不清里面的人,但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推了推门,门从里面反锁了,于是他改为抬手敲门。
里面的江若涵还以为是给她送衣服的佣人来了,她忙过来开门,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来啦。”
没有看到佣人的脸,看到的却是一张男人的脸。
这男人还是阮逸风!
江若涵惊愕的睁大眼睛,嘴角的笑容僵硬住。
她想都不想就用力关门,男人反应比她快,大手按着稍微用力一推,门就被他轻易推开。
江若涵被反弹地后退几步,她慌张地把双手交叉放在前,眉头紧紧皱着,防备的盯着他。
“你出去,我马上穿好衣服出来!”
阮逸风反手把门关上,剑眉微挑。
他盯着她此刻的样子,眼里有一抹意外和幽暗。
因为室温度太高,江若涵用发圈把头发盘了起来,扎了一个松松的丸子。
几缕轻盈的发丝垂在白的耳边,素雅中透着丝丝魅。
她纤瘦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却又修长的灰针织衫,圆圆的领口露出她优雅修长的脖子和致的锁骨,带着骨感的韵味。
尽管衣服有点宽松,不过仍然掩盖不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特别是针织衫的长度刚好,巧巧的遮住了她的部,却又露出她白皙的。
她一双修长笔直的毫无遮拦,又白又细,又又柔软。
阮逸风眼眸幽暗,他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将一件针织衫穿出。
宽松的灰针织衫在她的身上松松垮垮的挂着,遮还羞,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
……
阮逸风漆黑的眼眸有幽暗了几分,目光直直的盯着她,抬朝着她走去。
江若涵太悉他的眼神,他的一举一动了。
她几步退到墙角,眼眸惊慌的睁大,大声的呵斥他:“出去!马上滚出去!”
“呵。”阮逸风唇扯出一抹邪魅的弧度。
他幽深的眸子幽暗直接地盯着她,打量她,毫不b让,像是优雅危险的猎豹正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你穿成这样,不就是想引我?我出去了,你的计划不就失败了?”他的嘴里吐出露骨不堪的话。
江若涵气得脸发白:“谁在引你了!你快点滚出去,听到没有,不然我就叫救命了!”
阮逸风高大强壮的身躯突然朝着她扑来,她还来不及尖叫,他一只手已经捏住她的下巴,一只手圈紧了她纤细的腰身,手臂收紧,把她用力抱在怀里,让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留一丝缝隙。
“叫吧,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再说,我喜欢听你的叫声,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男人抬高她的下巴,全身紧绷,语气兴奋邪肆。
还什么都没有做,他就已经兴奋了!
“……”
江若涵紧紧咬着嘴唇,柔弱的身子在细细的颤抖。
她不会叫了,不会傻傻的去激发他的兴趣!
江若涵紧紧咬着嘴唇,柔弱的身子在细细的颤抖。
她不会叫了,不会傻傻的去激发他的兴趣!
她只是进来洗干净身体,换一干净的衣服而已,哪里会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他就回来了。
要是知道他会来这里,她死都不进来换衣服!
江若涵抓紧前的衣服,暗暗用力挣扎,“阮逸风,你到底是什么意,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喜欢的人是颜悦,你这样对我,就不怕对不起颜悦吗?!”
“呵,你引我,若是我对你无动于衷,岂不是不是男人?这不关我喜欢谁的问题,这关系我是不是男人的问题!”他嗓音黯哑的说,手放开她的下巴,掌心贴着她的手臂往下,来到她不盈一握的腰上轻轻捏了一把。
江若涵霎时绷紧了全身,光着的双脚微微垫着,脚趾紧绷抓紧光滑的地板。
她白了脸,抬手拍打他的身子,慌乱的大叫:“混蛋,我没有引你,我没有……”
她语无伦次的把前因后果说出来,她说她只是进来换衣服,根本就没有引他的想法。
可是男人听了她的解释,一点都没有相信她的意。
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他抬高她的身子把她狠狠冰凉的墙壁上,强壮的身躯像山一样压着她,迫切的传达他此刻激动的反应。
江若涵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也不敢乱动了。
“同样的手段,你曾经不是用过一次?”他眯起锐利的眸子,眼里闪着能将人吞噬的火热光芒。
江若涵愣了愣,“我不懂你的意!”
男人的手上她白皙光滑的脸蛋,缓缓往下游移,来到她修长优美的脖子,接着是致的锁骨……
“把你的手拿开!”江若涵羞愤的去拉扯他的手,他放手抓住她的手腕,凶猛地把她的手举起来墙壁上。
她的头被迫抬起,上身微挺,口剧烈起伏着。
“呵,我们的第一次,你不就是用了这种手段才发生的?”男人冷笑的说。
经过他的提醒,江若涵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发生的场景。领了结婚证以后,他并没有马上碰她。
而是在举行婚礼的那天晚上他们才发生的关系。
记得那天在宴会上,她喝了不少的酒,身上全是酒味。
晚上回到家里,她晕晕乎乎的走去室洗澡,洗完后才发现没有带睡衣进来。
于是她随手抓了一条巾裹在前,正当她准备出去的时候,阮逸风就推门进来了。
当时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进来,面对他的时候,她总是张,很慌乱。
所以看到他,她吓了一跳,手一松,巾也掉在了地上,她的身体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阮逸风同样也喝了很多酒,比她喝的还多。
看到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躯,他的兴致瞬间被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女人的第一次都会记忆犹新。
江若涵犹记得那天的他带给她的一切感觉,热和震撼——
而且当时她疼得要死,完全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可言。
尽管那个时候她的身体是疼着的,不过她的心却很开心。
因为那时的她是深深爱着他的,就算是他给予的痛她都会欣然接受。
时过境迁,如今差不多的场景出现,她的心却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他还没有碰她,她就十分排斥他了。
说她当时是在引他,或许别人还会相信。
可是现在……
江若涵不冷笑道:“阮逸风,如果我要引你,就不会费尽心机和你离婚了!你的触碰我早就没了感觉,我去引别的男人也不可能引你!”
男人猛然沉了脸。
她想引谁,萧琅吗?
“真的没感觉?那我就试一试你有没有!”
阮逸风的薄唇扬起一抹嗜血掠夺的弧度,一双眼睛里蕴含了凶猛的狂风暴雨。
他强势低头——
“唔……”江若涵疼得皱紧眉头,小手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身体,眼里迸发出委屈羞愤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