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我也没招了，这死胖子比你还难对付。”

三代戏子认真地说道：“你可不要小看这种市井小人物，这种人一看就是人精，他们的狡猾早就在生活中磨出来了，还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对此，陌小白也很无奈，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与这种市井人精直接交锋，吃瘪了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只能是当作教训了。

他开始和大家讨论死胖子为什么不愿意说的问题。

“你说的同行是冤家这点考虑应该是对的，但要说他跟垃圾食品的秘密有很大的关联，这点我不怎么认可。”回答小白疑虑的是半世琉璃。

“哦，为什么这么说？”小白又一次虚心请教了起来。

“这个要从整张灰色利益关系网的建网成本说起，编织一张这样的利益关系网，是需要花费巨大的精力和金钱的，维护起来的成本更是非常之高，涉及到核心秘密的事情如果真要延续到销售终端网点，那这张网的维护成本更会无数倍的增加，危险性也同时放大了无数倍。”

半世琉璃停了停，又补充说道：“换了我是这张网的缔造者，我是不会去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的。”

半世琉璃的这番话，又引起了陌小白的深度思考。

“现在破不了局，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要不换个目标？”

今天上午的进展，让炽天使都有点失望，他开始按捺不住来问小白下一步的计划。

“我想再试试。你们有没有发现，在这里的四家店里面，就数这死胖子的这家店生意最好，我觉得他在卖这些东西方面应该最有心得。换一个目标的话，未必就能一下子取得好的进展。”

小白现在真的有点不甘心，今天没有拿下这个死胖子，从他这里找到突破口，让他很是不服气。

做事情不能这么轻易放弃，因此小白决定再找机会试试。

今天上午的直播只能就此结束了，接下来也没啥好播的内容了。

小白打算请凌薇朵朵和肉包子去吃顿大餐，虽然这两个人形道具并没有起到预期的作用，但没功劳也有苦劳，小白不能亏待他们。

最关键的是，好不容易有和凌薇朵朵在一起的机会，小白可不想就此错过。

“走，吃大餐去。”因为朵朵，小白的心情变得轻松了起来。

“算你识趣，我要痛宰你。”

“好啊，白老大，要不我们吃火锅去吧。”

朵朵和肉包子二人的反应完全不一样。肉包子这个家伙，看来实在是对高热食品感兴趣。

“闭嘴，选择的权利是属于我家朵朵的。”

肉包子很郁闷，有美女在场，他根本就没存在感。

“谁是你家朵朵？又开始贱了是吧！”凌薇朵朵也抓住了话柄，开始不依不饶。

“迟早的事，要不今天你就从了我？！”

陌小白舔着个脸笑着问道，这样子要是还在直播，肯定会被大伙猛刷太无耻了。

大餐当然是要吃的，小白和凌薇朵朵打打闹闹上了车。

肉包子很无辜，他觉得自己这个灯泡瓦数有点大，可还是没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