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与小弟同辈,却是身居高位。而今小弟一区区不入流的小官,倒是让世杰兄见笑。”高世德却是一脸尴尬的打着哈哈。
“哈哈,我听说老弟你娶了大理郡主,还是陛下赐婚,我看老弟你日后一定是前途无可限量。倒不像为兄这般困守此地,若是没有机会,估计也再难进一步咯!”梁中书却是奉承了高世德几句,然后又稍微的贬低一下自己,做出谦虚之态。
不过高世德的内心却是不这么想,若是按照原著水浒,梁中书却也是挺悲剧的。先是春风得意,捕捉了卢俊义和石秀,引来梁山人马三打大名府,大名府被攻陷后,梁中书惊慌出逃。从此之后,因为此番政绩污点抱憾终身,最后却是郁郁而终。
而且还有一件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那就是生辰纲。说来这大高世德几岁的梁中书却是倒霉透顶,先是被还未上梁山的那伙人截了财,然后还因为梁山而受难。所以高世德心里又现一计,仔细的端详起了梁中书的相貌,开口说了几句:“我观兄长相貌,印堂发紫,耳垂下沉。只怕不久之后却是有一劫,不仅破财,还耽误事情。”
“哦,老弟还会这一手?”梁中书却是将信将疑的询问,毕竟他之前还没外派出来的时候可是和高衙内乃是老相识了,这就不由得他不怀疑。
“哈哈,说来也是奇遇啊。我当年在东京城街头一不小心救了一个算命先生,他看我骨骼惊奇,就收我为徒。”高世德一副自导自演的摸样忽悠着眼前的梁中书。
不过看到梁中书脸上那一副你说的,我不敢相信的摸样。连忙改口说:“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从小都是不学无术之人,怎么会去学这下九流的东西。不过说来也是神奇,这算命先生死皮赖脸的在我家住了大半年,我也多多少少学了一点皮毛。”
“哦,这么说,那还真的是老弟的造化啊!当今天下,奇人异事数不胜数,难怪这短短数年时间,老弟青云直上,还抱得美人归。”梁中书却是出言打趣。
“哪里哪里,这都是命,不过世杰兄若是真的信我一次,或许还有化解之法。”高世德从话语之中明显听出了梁中书那话里话外都是充满了不信任的意思,却依然还是看在这顿宴席的份上劝说几句。
“既然老弟说的如此肯定,那么老弟还得劳教一二?”实在是拗不过高世德,梁中书却是不好打扇了高世德的面子,一副笑容说成场面话。
“自家兄弟,乃是本分之事。我观世杰兄,眼中带笑,笑通孝。眉角之间却是出现分叉,恐怕这破财,怕是出现在这孝道之上。不过正所谓破财免灾,这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身外物,却是对吾等来说是小事。不过后面这额头发紫,鼻梁中分,却是大凶之诏,关系着兄长前程。”高世德却是把这故事把梁中书哄得一愣一愣的。
“前几日我夫人前去关帝庙上香,结果求得一根下下签,那庙祝也是说破财,大凶,须贵人相助方能化解。今听老弟此言,莫非老弟乃是我命中贵人不成?”梁中书却是突然想起自己夫人跟自己提起的一件事,不过自己却是没怎么在意,如今高世德也这么说,这就不由得不让他有些紧张。毕竟他也不傻,这高世德乃是第一天到大名府就被自己接到了府里,而且自己也查过那庙祝的底细,在大名府生活数十年从未出过远门。他们两个绝对不会认识,跟别说是串谋。所以抱着另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梁中书却是连忙向高世德寻求化解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