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义虎醒来时,只感觉神清气爽,昨晚妙妙的最后一句“主人,问你的心该往哪走?一路走去,莫回头,不负初心就好。”让他找到了“初心”,然后不知是精神上的一弛一张睡着了,还是酒劲上了头断片了。
好像还做了个梦,隐约的记得自己在天地之间自由的翱翔,在万物之中惬意的畅游,尤其是那种浑身脆酥酥,轻拂拂,飘飘欲仙的感觉极为难忘,回味无穷。
回过神来,摇了摇僵硬的脖子,看到后土和妙妙招呼道;“咦,都在啊,早上好啊。”仔细一瞧见她们一脸严肃,神色紧张,眼里满是复杂神色,半晌也不回话,疑惑的问道;“奇怪,都这样盯着我干嘛?这一大清早的,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怪怪的?”
义虎刚要起身才感觉到四肢酸软,浑身乏力,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不由神色一变,楞了一下貌似想到了什么,懊恼的瞎嘀咕着;“不会吧,不会酒后我那啥了吧?完了,完了,这下成禽兽了,虽然也,可再怎么也不能对妹妹下手啊。”
后土这时才脸色微红的嗔怪道;“去你的,又犯混了。你气息全无,立地无影的盘坐了一百零八年,刚一回神能起身才怪。若不是九阴感应到你还活着,一直处于一种无形无影的化道状态。大家都以为你灵归天地,羽化尸解了呢”
妙妙的小脸由红转白,接着腾的一下红的像红辣椒一样对着义虎道;“集龌蹉下流,猥琐肮脏,邪恶无耻于一身的混蛋主人,你连禽兽都不如。”骂完之后昂着小下巴,“哼”的一声扭头转身的背着小手拂袖而去。
留下了颇为尴尬的义虎,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后土,见她并无异样才反应过来,忙用起了三息服灵的神通,拍拍屁股站起身来,说道;“一梦百年,百年悟道,还以为什么顿悟啊,悟道啊,多么飘渺遥远,可望不可及呢,原来就在身边啊。”
后土嗔怪道;“损色!那不还多亏了妙妙呀,这一百年来她可是提心吊胆,寸步不离,九阴那么好的脾气都被她磨怕了,你刚一醒来就刺激她,她不恼你才怪呢。”接着黑眸一闪,想到了什么,“狡黠”的一步跨到义虎面前,轻抬藕臂按下义虎略扎手的下巴,轻吻了一下调笑道;“呆子,禽兽不如哦。”
回应她的是一个浪漫的法式湿吻,良久,义虎才抱着她坐在青石上谈心道;“族人们都回来吗?”
“还剩四弟夸父和七弟共工以及他们带领的十八个巫弟正在回来的路上,最后一次联系已到了玉门灵山。”后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答道。
义虎又问;“从这到昆仑山要走几年?我要是去得话一来一回来得及吗?”
后土笑道;“怎么?说到心里去了,想去昆仑躲躲?可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接着玉指在义虎的心窝划着道;“我还真不介意你把心分她一半。”
义虎轻握玉手按在心间道;“我的心乱了,想一个人走走,静静,想想,看看再说。”
见后土有些担心,笑道;“我现在自保有余,天赋神通三息服灵况且不谈,这百年一梦可没有白做,新觉醒了一个天赋神通,我取名为;”无踪无影,使用之后身形消失,踏过无痕,自身气息全部收留,不会外泄,在太阳底下,都不会有投影。一个挨打保命,一个隐身逃跑。况且我还有掌火控水神通,灵旗护身,安啦。“
后土柔声道;“也好,昆仑仙山离此蛮近的,位于西北方,快则三年,慢则五年。你一路游山玩水的连去带回怎么也用不了六十年。呐,这是我族特有的煞牌,滴血认主即可,有了它可以保持联系。”说着将一枚巴掌大小的黑色玉牌放到义虎手里。
义虎只觉手上一冰,玉牌不重,有些像黑耀石,浓烈的黑色煞气聚而不散,在玉牌的正面上凝结成“巫婿”二字,背面则凝结着“义虎”二字。
义虎认主之后,将宝扇灵珠里的天材地宝整理了一番;一双玉角,七枚神眼,蟒蛇皮,一万八百枚鳞片,一枚毒角,一枚土行角,九朵莲花,一池灵水,一本未完的《灵果本草奇珍经》以及上面所述的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