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老实点！或者你告诉我清源在哪！我要你死的舒服一点。”玄童把他另一只手也弄得脱了臼。

苏权看着这个折磨自己的男人，眼里疼得掉了泪！他就知道，这个玄童一定会折磨他！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清源！我就是！”

“闭嘴！清源不会对别人笑，你知道吗？他只对我笑！”玄童捂住苏权的嘴巴，愤怒的声音，从他浅粉色的唇内发出来。

苏权眼泪终于止不住了，不是痛的。

每当他回忆原身的记忆，他都能感同身受，仿佛那个人是他，他们是一个人。就像上一个世界，他去回忆苏权的记忆的时候，他有点喜欢上了余乐音了，那是那个苏权的感情，他控制住了。

他知道，自己将替代原身过完他剩下的日子，因为那一刻起，他们彼此已经分不开了。

他还记得玄童不舍得清源受一点伤害，什么都要为他准备好，而现在他完全下得去手，在清源身上划刀子，因为玄童知道了，清源已经变了。

“我不是清源，我是苏权。”苏权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迷失在这里，这里不属于他，不要难过，因为他不是清源。

但是苏权怎么都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玄童怎么能对他那么残忍！他已经是个废人了！玄童废掉了他的法力，还要折磨他的身体。他不是那个舍不得他受伤的师傅了……

“真是一个可怜虫呢。”苍老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不过那声音似乎就在他脑子里。

“清源？”玄童看着痛苦的捂住自己脑袋，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的苏权，心里隐隐作痛，他伤了清源。

“求他，可怜虫。”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

苏权沉默着。

“清源。”玄童看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安静的缩成一团的苏权，走过去，抱住了他。

“师傅，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苏权记得小时候自己做错事了之后，不管如何都要先哭着求原谅，苏权模仿着很久之前的清源的样子。

玄童看着清源，清源脸上原先的泪痕都干了，双眼又盛满泪水的清源，像极了他小时候做错了事后，不想受罚求原谅的模样。

“别哭了，我没有怪你。”玄童看着清源一脸不忍，他拿着自己洁白的袖子，擦干了苏权脸上的泪水。

“真的吗？”

“嗯，真的。”

“我就知道，师傅对清源最好了。”清源破涕为笑，玄童抱着他，他也抱着玄童。苏权闭上了眼睛，他演的真好！

“演的真好，小可怜。”

……

“师傅你受伤了。”苏权抓住玄童手臂，隐隐约约看见了玄童胸口上的伤。之前玄童晕了，大概就是因为他身上的伤。

“为了你，我心甘情愿。”玄童在为他清洗身上的伤口，看着他眼神就像……

“师傅，如果我有父亲，他应该和您差不多吧。”苏权看着玄童笑得一脸天真，也很冷酷。这就是以前清源跟玄童说得。

“你是我徒弟，我当然要对你好了。”玄童擦拭着苏权伤口的手顿了顿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