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枚之看向那个空驾驶座的一瞬间,脑子里的想法和罗方不约而同。
她下意识就认为文久久这趟出去,一定是又找了什么可以当庇护的男人。此次回来,也不过是舍不得楼上那些她钟爱的珠宝首饰。
罗方更是认定了文久久趁着李应青不在,给他带了绿帽子,越是深想,脸色越是难看。
若是知道两人的脑剧场,文九都想给两人鼓掌了。
他们两个不是最佳编剧,谁是?
“文久久,你还敢回来!”
文九抬起头再次看向罗方,又看了一眼站在罗方身后摆起了看戏驾驶的唐枚之。
“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她是回自己家,可不是回罗方家,这人一副恶婆婆的模样,是不是太自以为是?
文九都想替原来的文久久喊冤。
李应青拜托这么一个友人照顾她,简直是逼着她不得不去做出那些蠢事了。反正她无论做什么,这些人都认定她是在犯蠢,也不用解释什么,他们可以自动脑补扭曲。
文九都要怀疑文久久是抢了李应青的钱财、老婆还是孩子了,这深仇大恨的,让对方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她。
“你!你还挺有底气啊!是不是看见阿应不在,是不是以为我看在阿应的面子上就会给你留几分情面?!”
文九听见罗方这么说,看着他似笑非笑:“我从未这么说。”
“我从来不知道你罗方什么时候看着我老公的情面给我留过脸面!是在你对我恶言相向的时候?还是在上门砸门骚扰我的时候?或者说你私下里准备替我老公给别的女人拉皮条的时候?呵!”
文九看着罗方,眼神里的讽刺越来越深,“我老公和你的情谊还真是深切的让我感动啊!”
她可不会顾得某些人的脸面不去捅破那层窗户纸。
唐枚之对李应青的执念,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罗方有意插入其中搅混水,就不要害怕她撕破脸皮打他脸。
“你……”
罗方没有想到文久久变得如此的邻牙利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看着她变得被动起来。
站在罗方身后的唐枚之听到“拉皮条”三字的时候,脸色瞬间寡白的不像话。
“咿呀。”
小老虎已经喝完奶了。此时正甩了甩自己的小尾巴,两只小脚丫踩在文九的膝盖上,藕节小手臂拽着文九的衣服正在较劲。小腿一蹬一蹬的,似乎想要站起来。
文九收回落在罗方的视线,把环在小老虎身后的手臂改为支撑着他肉到摸不到骨头的腰部,支撑着他完成这个动作。
“你爸爸可真是识人不清,对不对呀!”
文九看着小老虎轻轻的念叨了一句,这话却不是对着懵懂的小老虎说的。
偏生小老虎还“啊”了一句,很是配合的赞同了文九的说法。
文九顿时就笑了,一把抱起小老虎,让他的小短腿腾空,狠狠的在他肉脸上亲了一个,“还是我家儿子最好!”
“若是你爸爸听信坏人长舌,我就带着你改嫁!”
文九性格不坏,但也绝对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
这个世道也不支持吃亏是福!
你若忍气吞声,别人就敢得寸进尺!
“胡说什么!”
“我可不是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