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是恪侯专门为您写的贺生辰诗,您就这么给烧了?”画琴看着都有些惋惜。
“我是低估了他的才华与谋略,楚修泽这人也并不简单,心深似海一点儿不比宇文彻差,我不想与他有过多交集。”苏琬清神色寡淡,遥想前年生辰还在济南苏府里庆祝,去年生辰并无人替她操持,今年生辰还有十天才到,便有源源不断的礼物送上来。到底真情还是假意,于她而言,已经视若无物。
楚修泽千方百计地作诗谱曲讨好她,她懒得理会,但令她无法推辞的是,翌日晚上,皇帝竟也提出了要为她庆生。
“朕知你生性节俭有度,不愿意操持过盛,但到底过生辰是人生喜事,只吃一碗长寿面也太不富足了。”宇文彻思虑许久,琢磨出些主意来,“咱们便在承乾宫摆桌小宴,关起门来吟诗闹酒令皆可,反正旁人又不知。”
苏琬清捏捏他的脸,俨然未将他当做什么九五之尊,鼓着腮帮子道,“臣妾区区一个生辰,也劳三郎如此重视?竟与国家大事同位重要?”
宇文彻抓住她肆意妄为的小手,递到唇边细吻,嬉笑着道,“何止是同等重要?朕先都是把琬儿的生辰安排好,才去批折子的。”
“听说皇上最近怒火很盛,动不动就拍桌子摔椅子的,倒真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态安排的…”苏琬清嫌弃翻了翻眼皮,转而又故意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扒着他的眼皮道,“看来传言并无不妥,眼珠血红,怒火旺盛连累歇息了。”
她这一连串的举动早让他把持不住,加之那丫头极无眼力劲儿,他眼珠血红并不是歇息不好,而是狼发现猎物了。
“那今夜便早些歇息吧!”宇文彻有意撩拨她,凑到她耳根吹气道,她明显打了一下颤,耳根迅速燃红起来,连带玉颊都染上一层粉。
皇帝抱着主子急促走向寝殿,宫人们皆能预料到接下来发生的事,纷纷退到木隔屏风后去了。
衣衫凌乱褪去,如饥似渴的狼几近像是剥落。当那具玲珑有致、白皙若玉的躯体呈现在眼前时,他眼中的血红迸发到了极致。
起初是毫无章法的啃噬,后来则温柔有余。年轻躯体似在迎合,但略显生涩,让他止不住去教她,如何才能畅快淋漓。轻微的吟哦声令她有些羞耻,但他却格外满足,愈发食髓无味。
最后是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了,苏琬清躺在他的臂弯里,男人强壮的身躯还在散发余热。她蹭了蹭,“有点儿累了。”
“今日缘何这么主动?琬儿?”他刮了刮她的鼻尖,宠溺道。
“再不主动,皇上便要去宠幸别人了。”
“哦?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