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会,秦真送我出门,神采奕奕,借着关门之际,在我面上一啄。
晚上我发信息给她:真姐,我还想吃妈头。
真姐回复:呸!不要脸。
我继续撩骚:真的,很想。
真姐回:都没水,有什么好吃。
我再回:我有个方法,可以让你有水,不过需要十个月培养,咋样?
真姐回:流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分手!
我赶紧回:真姐给我次机会,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编完点击发送,结果发送失败。
手机没费了。
这怎么行?紧要关头的,我起身去喊表哥,表哥睡了。于是不动声色,拿过表哥手机,借他手机给秦真说明情况。
别人手机我当然不能废话,简单明了一句话:我手机停机,明天聊。
发送完就要睡,结果手机屏幕闪,一条信息冒出:军儿,明天问你替身的事,就说找不到,有合适的人也不来,记住了。
发送人是陈导。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替身找不到?
我不太懂,这是别人的手机,别人的私事,我不好掺和,将手机熄屏,放回表哥床上。
早起将护舒宝拆了两个,左右各贴个,再去骑马,还别说,效果真不错。
今天再练飞身上马就矫健多了,让小花从侧面跑来,速度保持在三十码左右,经过我身边时抓住缰绳,双足猛然发力,犹如蝴蝶般轻盈,轻轻松松落上马背。
动作可以,就是猛然落下去的瞬间,两胯生疼。
到了下午五点实在扛不住,疼的厉害,丢了缰绳要回去休息。
贴木日看了连连摇头,“汉族的男人太不行了嘛,这才几天受不了,我们蒙族的小孩子都能连续练习半个月。”
我很好奇,“他们练习半个月,屁股不疼吗?”
帖木日回:“疼嘛,但是这个半个月以后,他就习惯了嘛。”
我摇头,不行不行,我这疼的厉害,必须回去休息。
我要回去,剧组不派车,我也不好意思打扰司机,就去坐公交,耗时两个钟,才回到宾馆。进去自己房间,脱了裤子,要处理自己的血泡。
刚准备揭开护舒宝,门外轻轻敲,我问是谁,外面答:我。
我去,是秦真?
她怎么也回来了?不是跟组化妆吗?
我挣扎起床,两腿如企鹅般迈,过去开门,“你怎么回来了?”
秦真嘻嘻笑,“别提了,今天的戏没法拍,化妆组的都回来啦。”
我闻言稀奇,“发生什么事?”
秦真道:“大件事,导演和林姐在片场呛起来,林姐闹罢工,不拍了。事情已经闹到王总哪里,看他们怎么解决。”
不拍了?我想不通,只是惊讶,林小姐看着弱小,脾气也这么大?开门让秦真进来,我鸭子样往床跟前挪,问:“我表哥他们怎么没回来?”
秦真答:“男的都没回来,就我们女的先回来。哎,你的腿怎么了?”
我坐在床上叹,“骑马磨的。”
秦真立时紧张,犹豫少许,“给我看看。”
我立即护着裤裆,正色道:“秦小姐,私密之处,不方便外人看,除非你能答应,会永远对我负责。”
秦真一把拉开我的手,口里道:“哪来的废话,我的妈头你都吃了。”掀开裤子看,立时惊叫,“天哪!你?你?你的护舒宝贴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