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轻惊讶的看着孝贤帝,难道皇上就没有杨过,这办法有可能让凤都一个晚上就失守!
“帝君,白灼说只有那种办法可以解开现下的困境。”子云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嘴角还有药渣子的帝君。
他满怀期望的等着白灼说方法,结果等了半天,白灼说了一句:
唯一的办法就是——叫醒太子殿下。
这是办法吗?这是馊主意,想也知道帝君不会答应,帝君现在把姬太子当成眼珠子在护着,不可能没有分寸的去叫醒姬太子。
神龙一听那话直接说他去捉可能危害到姬太子的妖怪。
木讷的子胤今天奇迹的快了子云一步,跟着神龙一起麻溜的走了,理由与神龙的一样,只剩下他在这里忍受帝君的冷脸。
“原因。”君年尘吐出两个字,声音很不满,这不是他希望听到的话。
“原因白灼不肯说,不过他说姬太子不能再呆在太子府,要移到别的地方去,不能让别人知道这香气是从太子府上流转出去的。“子云看着帝君贴在卜卦脸上的那只手,怎么看怎么别扭,姬太子再好看也不能为帝君繁衍子嗣,帝君非要在这里巴心巴肺的照顾姬太子,还要想这许多。
“去找房子?通知子胤他们下迷药。”
君年尘的话与皇宫里张轻听到的话不谋而合,都是下迷药,一个是分地方下,而君年尘只是吩咐了下迷药,而不管下多少,或者是下在那里,有效果才是王道。
子云咂咂舌头,边走边想,帝君果然已经被姬太子带歪了,现在只能想这些下三滥的方法。
君年尘把玩着卜卦细而滑的红发,想像着卜卦之前横眉竖眼,低眉浅笑的模样,现在只有一个表情,静静的躺着。
拿着自己的黑发,与卜卦的红发打了一个同心节,两种色彩的鲜明的头发混合在一起,诡异的好看。
君年尘掐了头发下来,同心节一分为二,一个君年尘贴身带在心口的位置,一个放在卜卦手上的空间镯子里。
撩起卜卦额头上的头发,君年尘轻柔的抚上卜卦额头上那块玉石,莫名的觉得亲切。
君年尘讷闷手指尖的感触不对劲,俯身过去细细一看,一直以为这玉石卜卦用来做装饰品贴在额头上好看用的,没料到居然是真的。
这一头的红发,君年尘老认为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甩甩头,他大概又幻觉了,之前他还觉得卜卦眼熟呢。
轻吻着卜卦的额头,细细的描绘了卜卦的眉眼,君年尘觉得怎么都不够,无法忽视没有人看见,隐藏在心口的疼,会时刻崩发出一阵阵的寒意,他这算得上自做自受吧。
卜卦,我无意间伤你伤得彻底,你醒过来可不要与我保持距离,因为一想到我就会觉得很难过,我也无法对你说对不起。
“我不允许你有事,所以你快点醒过来,我要带你俯瞰这个世界,将来我们还要拜堂成亲,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