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滋味百灼不想尝试,他之前就见过一个人,因为贪婪,想得到主子身上的香味,结果反而因为主子身上的香味,走火入魔,七窍流血而死。
最后甚至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连他带出来的几十个人,都斩杀个干干净净。
“百灼,你有宁神丹,你担心什么,胆小鬼,不过你这朱雀比你威风多了。”
百灼无可奈何,主子,一天一个样,而且是变着花样的玩人,之前,他们几个还可以换个人,现在就他跟着主子。
筑了个气墙放在卜卦后面,让卜卦靠着,卜卦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也不折腾了。
而另一半的子云偏着头,往地上瞄来瞄去,不敢看主子那张冷冰冰的脸,硬着头皮说:
“帝君,我们派出去的人,都说没有消息。”
“帝君,别说消息,几乎没有人见过。”子胤脸上凝重的摇摇头,有一点点的信息,还能顺藤摸瓜,这一头雾水,完全晕头转向。
“呵呵,那么多人都是废物吗,几万年来,连头绪都没有。”
君年尘站姿凛凛,一双冰冷孤傲的眼睛,射出点点寒星,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只是他身边围绕的,一股冰凉的气息,使人望而生畏。
“帝君,那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子胤毕恭毕敬的站在君年尘的面前。
他和子云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在东奔西走,惭愧的是,他们花了时间,通通都是浪费。
“我们先去龙延国。”君年尘深邃的看着手上的小草,它的叶子细长,呈赤红色,花瓣微小呈白色。
这株草本来不想他想要的,只是出了那个意外,既然去了,顺便就把它带上了。
既然那个姓白的女人,说他要去南方,那就朝南方走。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羞辱他之后,毫发无损。
又在在自己不计前嫌,与之谈好条件后,那个男人居然敢欺骗自己,答应了陪他一程,居然闷不吭声的溜了。
“帝君,我们去龙延国做什么?”子胤不理解现在时间紧迫,帝君怎么有了游山玩水的心思。
子云经常觉得,缺根筋缺到这种地步的子胤跟在帝君旁边,直到现在还活着,真的是帝君保佑。
那个小子对帝君的戏弄,原本就是老虎嘴巴里拔牙。
错上加错的是那小子,居然在帝君准备另类折腾他的时候,出尔反尔,直接跑路了,简直是自寻死路。
而现在,子胤还旧事从提,哪壶不开提哪壶。
君年尘没有回答,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子胤一眼。
意念一动,一匹雪白的马出现在眼前,他一跃而起,不用他做什么,马走的方向却是向北的。
后面跟着的两个人,看见帝君连契约兽都唤出来了,以为帝君要放大招,日行千里马上赶去北辰国的时候,他们英明神武的帝君,只是慢条斯理的,行走在行人络绎不绝的官道上。
“帝君,旁边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说那株草很多人在打听它的下落。”
子胤骑在马上,耳朵里听着,空手而归的江湖人士、达官显贵,提起那株草时失落的语气,不自觉的扬起嘴角。
这些人有心栽花花不开,而帝君无心插柳柳成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