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空灿若无其事的站起身,直接掏出手帕开始抹泪:“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只因臣女不得皇后娘娘喜欢就说臣女有罪,臣女根本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父王为保边疆安宁失去下落,皇后娘娘就已经容不下功臣之女了吗?臣女自知不可违逆娘娘,皇后给臣女想了什么罪名,那臣女就是什么罪名好了。”
说完瑞空灿仿佛受到巨大惊吓一样直接往地上一倒,一边哭一边怯怯地看着皇后。
“你……你……”皇后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万万没想到居然被人倒打一耙,她招还没使出来就被泼了一大盆脏水,这宫里本就没有秘密,眼线到处都是,要是传出去她因为私怨打压功臣之女,给人定莫须有的罪名,她还怎么母仪天下。
皇后深呼吸一口气,声音冷冽如冰:“你别以为胡搅蛮缠一通就能让人忘记你做的事情,若不是你,陌斯花怎会日日纠缠太子,你让陌斯花去纠缠一国储君,是何居心?”
良妃也开口道:“还有你收留的落湛兰,这种女人你也瞎了眼请来做女先生,勾住啸觉犯了错被皇上责罚,你好大的胆子!”
瑞空灿哭得更加凄惨道:“两位娘娘这话可真是冤枉臣女了,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拦得住,太子殿下和四皇子殿下搞了哪个女人,又和臣女有什么关系呢,莫不成臣女还能操控两位殿下的那物去搞女人不成,臣女斗胆说一句,两位娘娘身处后宫,怕是更有体会才是。”
哎哟喂,男人管不住自己,非要把原因怪到女人身上,就算女人有责任,男人就没责任了?有本事太子和四皇子远离陌斯花和落湛兰,纵然被纠缠,别人也说不到他们身上。
瑞空灿心里腹诽不已,面上仍然尽职尽责的唱戏。
最后一句和奇德帝有点关系,可男人的心胸看法和女人不一样,就算知道了也只会觉得她的话有些调皮出格,一般不放心上。
可这话却狠狠戳在了皇后和良妃的肺上,男人要搞哪个女人,靠女人管真能管得住吗?何况是你管不了的人呢,皇后和良妃一想到奇德帝这些年时不时冷落她们去宠爱别的女人,心中就起了无限戾气。
而且寒乐郡主的话什么意思?太子和陌斯花本来还没发生什么,被这么一说好像太子迫不及待要搞女人已经把陌斯花给搞了似的,简直说不清了,皇后心里万分恼怒,良妃自然也觉得自己儿子被泼了脏水。
皇后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好个没教养的,不但口出污言秽语,对太子和四皇子不敬,还敢拿本宫和良妃作筏子,今日不教训一顿是不行了。”
瑞空灿眨眨眼睛无辜道:“臣女冤枉,臣女绝没有任何不敬之意,只是臣女莫名多了罪名,替自己解释一番罢了,一时着急言语粗俗了些,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皇后娘娘看在臣女年幼无知,宽宏大量不要计较才好。”
皇后脸都绿了,没想到以前在她面前百般讨好的女人突然变得这般牙尖嘴利,今日没站住先机,这太子和四皇子的事怪到寒乐郡主身上是有些牵强,若是一开始能让寒乐郡主认罪承认自己居心不良还好,现在反而不能再说这件事,但她觉得寒乐郡主教养不好,给点教训也不算什么。
哼,小贱人还是太嫩!
皇后心中冷笑,面上倒是恢复了雍容华贵:“本宫绝非不讲理之人,但寒乐郡主躺在地上大大失了仪态,本宫不得不惩治一番,否则其他贵女有学有样,岂不是坏了风气,霜琴,去教教寒乐郡主规矩。”
瑞空灿知道这是皇后准备撕下大义面具直接强来了,皇后就是觉得你教养不好,要教训你一番你也没办法。
若是原来的寒乐郡主今日这亏是吃定了,可瑞空灿是谁啊,能在这地方吃亏。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霜琴面带得意不屑地走过来,手上拿着竹片扬起就要落下。
瑞空灿此时刷的一下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往脸上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