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R技术涉及到巨额投入,不是单凭市场就可以拉动的。阿丽西亚所在的地区都是普遍兵役制。有的国家男性公民服过兵役的比例高达七到八成。全民性的军事教育本身就会形成一个巨大的市场。而VR技术无疑是强化这种教育的上佳途径。一旦战争打起,平时通过VR军校训练的普通民众就可以迅速进入角色,成为合格的战斗人员。”
“那我们就没有这种需求吗?我们也有国防教育啊!”
“我们的人口有多少?成年男性中又有多少人服过兵役?百分之几而已。更不用说我这样的女人。很多人一辈子没摸过枪,没见过子弹。你参加过学校的军训。告诉我你都学会了什么?”
我笑了,“学会了什么?我只记得稍息、立正、踢正步、分列式。不记得还有别的。”
“而我们的研究在内尚存争议,你说向外推广的动机在哪里?”
我们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我想起美子关于SLOP组织的消息,便向露雪证实。她反而问我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能怎么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她仍旧不愿多说。
我又问:“新天鹅堡和玫瑰庄园的回放,你看过了吗?”
“看过啦!谢谢你在玫瑰庄园里为我摆的鲜花图案。你怎么会想到把我的名字拼成Dewsnow的呢?”
晚上吃过蛋糕许过愿后,我们又到别墅前的泳池游泳。露雪在池边卸下了假肢,密封了接头,“这次不带腿下去了。”随后跳入水中。
“姐姐,”我问,“卸掉假肢后,你的腿里没有信号,会不会痛啊?”
“关闭假肢之前,它会往我的神经发一个刺激信号,使我的神经暂时麻痹,几个小时内不会有感觉。”
我把她揽入怀中,搂着她靠在池边。不一会儿她就挣脱了。“小坏蛋,你顶到我了。”
从水里上来时太阳已落山。我把她抱到躺椅上,又盖上一张毛巾被,只露出她需要晾干的残肢。
“你再拽一张椅子过来。”
“我们俩躺一起,盖一张被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