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不,咱自首吧!”苏蓝舔了舔唇,很有些艰涩地说道。说玉谦是她心上人啥的,也不过就是个权宜之计。了不得,就让做梦都惦记着多个军官女婿的老妈美梦破碎,笤帚疙瘩抡飞了狠实地给她一顿外加被全家围攻些日子呗!
各人作孽各人担,拿人家玉谦当挡箭牌啥的都够不厚道的了,总不好连累人家成了二婚头直接毁了下半生不是?
她苏蓝自认厚道,可不干那么缺德的事儿!
“从宽?在我们家,胆敢拿终身这种大事来戏耍长辈的,绝对是想起来就一顿胖揍不解释,还得附带着三不五时地轮班讨伐。”玉谦耸肩,直言苏蓝是出了个馊到不能再馊的笨主意。
“那咋整?昨儿晚上我都听着我妈乐到不行,说你奶和你妈觉得打铁趁热,正好趁着咱俩都在、两家长辈也齐全的光景就把婚给订了。要不是这都二十七,眼瞅着就过年了实在忒仓促,他们都要商量着直接让你娶个媳妇好过年了!不趁着长辈们刚起个头的功夫给搅和了,等他们万事俱备再说不行。估计等着你的就不是胖揍,而是直接削死了你信不?”苏蓝咬牙,看着玉谦的目光满是忿忿。
本来么,她随口胡说自己稀罕玉谦的同时,就打了她们俩感情虽然不错但家庭差距忒大不适合的算盘。反正玉家奶奶极度看不上她爸妈,想来宁可叫孙子打光棍也不乐意结这么门子糟心亲家来着。
谁曾想……
这想象和现实差距如此之大,为了把竹签子这个老大难问题解决掉,玉家婆媳能不拘一格到这种程度啊!
见生死不怕,强悍起来比爷们儿都汉子的苏蓝居然急成这样,玉谦不禁扑哧一乐:“既然早坦白晚坦白的都没办法从宽,干脆咱隐瞒到底不就完了?”
苏蓝大眼睛瞪得溜圆:“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逗闷子?想点儿靠谱的成不!”
“咋就不靠谱了?你没有意中人,我也没有恋爱对象来着。同为被逼婚的可怜人,凑合凑合不挺好的一对儿?你不矫揉造作到叫我看着心里就膈应、烦闷;我也不嫌弃你粗糙暴力,不会对你横挑鼻子竖挑眼,看不上你那个专业拖后腿一百年的家。
虽说没有那个一眼万年的温柔缱绻吧,但好歹知根知底的你也不用担心被拐被骗不是?
那,别说没提醒你呀!哥现在可是武器研究方面挺厉害个大拿,工资高、福利好。人帅、嘴甜、前程远大。趁早下手抓紧了,你不亏的。”原本,玉谦不过顺着苏蓝这话儿往下说,调侃大于认真的。可是说着说着,玉谦就觉得他和土篮子要是在一起的话,或许能过得很不错?
毕竟打小一起待过几年,也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呢。而且彼此了解,相处轻松……
至于说感情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