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你听我解释。”沧越泽上前,双手扶住裴寒玉的双臂,想要解释。
“不要你解释,你给我把她找回来!若是不去,我自己出宫去找!”裴寒玉咬着唇角,加上额头上的伤口,模样可怜,可沧越泽却感觉裴寒玉似乎对自己充满了敌意。
“她是你的贴身奴婢,没有保护好主子,那是她的失职,我打她五十大板逐出宫去,已经十分仁慈!”沧越泽提高音量,想要让裴寒玉听见自己的话。
但此时裴寒玉敏感的神经,立马炸开了:“仁慈?那我的婢女!要惩罚也应当是我来!”
沧越泽扶额,这个突然像是刺猬一样的裴寒玉,头疼不已,但还是耐着性子劝道:“寒玉,你先冷静下来,好不好?”
“冷静下来看你这虚伪的面孔吗?”裴寒玉瞅着眼那边的女子,心里更是愤恨。
“虚伪?裴寒玉!你不要太放肆!”沧越泽不知道这个刚才还温柔如水的女人,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竟然是为了一个婢女!当下也是恼火!
“殿下。”身后传来一女子的声音,两人都转头看了过去。
特别是裴寒玉,眼睛忍不住将那女子瞧了个遍。看上去虽然瘦弱,但是该有的地方有,不该有的没有,加上那不卑不亢的神情,裴寒玉莫名心里发慌。
“俞娘,你先下去。”沧越泽只是瞧了她一眼,吩咐了一句。
“是。”那女子轻声应了一句,然后就退回了院子里。
“寒玉。”沧越泽深吸一口气,往前走了一步,裴寒玉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沧越泽的手抓了一个空。
“你把之雅找回来!”裴寒玉十分犟地站在那里,盯着沧越泽看。
“她只是一个奴婢!既然是一个奴婢,没有保护好自己的主子,死不足惜。”
“好!很好!我自己去!”裴寒玉气急攻心,转身就往外跑去。
沧越泽觉得这个女子怎么这么不可理喻,但又害怕她真的又出什么事,对身边的风眠说道:“把太子妃带回去!不得出门半步!”
“是!”风眠拱手,然后往裴寒玉消失的方向追去。
裴寒玉被风眠强行带回了房里,然后让妙菡盯着,不放裴寒玉出门半步。
看到紧闭的大门,窗户,裴寒玉气急攻心,忍不住咒骂道:“妙菡,你让沧越泽那个家伙过来见我!”
“娘娘,殿下现在正在与人商议政事,无空抽身,娘娘见谅。”妙菡在门外回答道。
“那你能不能让人出去找找之雅?我只求他把之雅找回来。”裴寒玉抵在门口,不住哀求。之雅是她穿越过来,对自己好的第一个人,也是她陪在自己身边最久的一个人,就像是亲人一样,裴寒玉绝对没有办法坐以待毙,看着之雅死去。
“娘娘,您身上有伤买还是好生养着吧。”妙菡谨遵太子的嘱咐,尽管裴寒玉那么可怜地在祈求,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裴寒玉忧思重重,不知怎么办才好,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却不想自己的身体已经亏损地厉害,直直地给倒下了。
听到了屋子里面的动静,妙菡急忙打开门,看到裴寒玉已经倒下,脑袋上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