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年翻过身來。夸张地大呼小叫:“轻点。好疼。”
“哪里疼。我给你治。”江辰逸斜睨着她。唇边勾出一抹坏坏的笑。挑指在她的颈窝里摩娑。
眼神斜斜一挑。她勾唇浅笑。简直是百媚顿生。声线更是嗲得迷死人了:“下面。一……点点。”
眸蓦然微眯。那意态慵魅至极。他的手一点一点探下去。“这里。”
“再下面。一……点点。”
女人微阖了双眸。浓密的睫毛在眼帘下洒下一小片阴影。双颊绯红一片。玫瑰花瓣一样的红唇半噏半张。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小东西又在勾引人呢。
她凝脂般的皮肤又滑又嫩。手感棒极了。他故意延挨着往下。技巧性地顿在睡衣的领口处:”这里。”
“再再下面。一……点点。”微凉的手指。略带薄茧的指腹在她细嫩光滑的肌肤上缓缓划着圈。令每一下的抚摸都异样的清晰。她的身体身不由自主地轻颤。声音低低的。几不可闻了。
墨眸微绯。他凝视着怀中软弱成泥的女人。再往下……一点点。薄唇轻勾出斜魅的笑容。手迅捷滑入衣领。抓住她的柔软重重地捏了一把。
“唔。好痛。”她痛呼一声。双眼张惶睁开。眼中薄雾迷蒙。含恨望着他。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江辰逸抱起她进了卫浴间。
“啊。不要。”
“唔。轻点。”
……
娇语软声。空气中都仿佛氤氲着暧昧和旖旎的气息。
清晨。哗啦一声。轻薄的丝质窗帘被人猛然拉开。突如其來的声响和阳光。令床上的人反射性地动了一下身体。人随即从晨起前的迷离中醒來。
“噢。天啦。”
乔景年看看敞开的窗户。再看看浑身不着寸缕的身体。一把抓过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头來。冲着他的背影抗议:“你变态。把窗帘拉上。”
他慢慢地转过身來。整个身体**着。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窗外是初升的太阳。阳光在他强壮而性感的身躯上镀上一层薄金。简直像大师笔下的阿波罗太阳神。
乔景年近乎痴迷地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过來。被子下的身体也一寸一寸地柔软如泥。
江辰逸走到近前。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等会起來。记着把药给吃了。”然后径直去了卫浴间。
如同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她一下子醒悟过來。恨恨地盯着床头柜上的一杯水和旁边白纸上的小药丸。
这家伙。昨晚一边在她身上驰骋一边在她耳边唤她小乔。那份缱绻与柔情令她无法自持。沒想到天一亮便翻脸不认人。
吃你的大头鬼。姑奶奶这次就是借小蝌蚪一用的。怎么可能杀掉它们。
江辰逸已经梳洗完毕。军服毕挺的威武极了。见她已起了床。药却沒有动。便过來将她按在床上坐下。拿起药丸命令:“把嘴张开。”
乔景年把嘴巴紧紧闭上。直摇头表示不干。
“乔景年。别逼着我动手。”他弯下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口气沒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啊。。”
乔景年赌气地张开嘴巴。
江辰逸将药丸丢进她口里。又喂她喝了一口水:“这就对了。千万别弄出麻烦來。我可是怕了。”见她脖子夸张地往后一仰。便示意她张开嘴巴让自己检查。
“啊。啊。啊。”乔景年怒视着他。张开嘴巴。他认真的检查完。这才放心离开。
等他一走。乔景年跳下床。冲进浴室。试图将吞进去的药吐出來。可是喉咙都抠疼了。还是沒有成功。只得悻悻作罢。
过了几天。又到了周末。乔景年睡到中午起來。将就着把早中餐一起吃了。一个人在家闲得慌。便上街乱逛。
无意中看到一间高级男装店。心里一动。从结婚到现在。她从來沒买过哪怕一根纱给他。他之前倒是隔三岔五地会给她买礼物。名牌睡衣、高级腕表、香水。可是送了不少。
门口的迎宾小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见人45度弯腰。笑着往里面请:“欢迎光临。”
她还是第一次逛男品店。不过世界十大男式品牌还是知道的。像这家主打的阿曼尼就是其中之一。可是他喜欢什么品牌她却一点不知情。
想想。她这个前妻当的还真是不到位。
带着这种愧疚与自责的心理。逛到男式配件区。皮带、领带、打火机一应俱全。记得有本书上说:皮带送老公。领带送情人。那她是买皮带好呢还是买领带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