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这番话又将她的心吊了起來。“什么意思啊。你能不能明说我该怎么办。”
“我看你这人智商还不错。情商怎么这么低啊。这种事还要外人教。再说你们之间的问題只有两个人知道。对症下药的方法只有你自己想。但有一点是通用的。是男人都有保护弱者的天性。尤其是你家江辰逸。骨子里渗透出來的英雄情结不正是你欣赏的吗。要善加利用。以柔克刚。别动不动张牙舞爪。”简单简直是言传身教了。
以柔克刚。是不是抱着他痛哭。说离了他不能活;再有。低三下四地请求他原谅。说自己做错了。求他大仁大量原谅自己一回。
“孺子不可教也。我走了。”简单听她说完。指着她的脑袋恨恨地丢下一句。摇头摆脑地跑了。留下她一个人对着冒着热气的咖啡发呆:“难道我又错了。”
夏天渐入尾声。海滨城市的四季不是很分明。但一场大雨下來。凉意也渐渐深了起來。尤其是这场雨淅淅沥沥的。竟沒有停的意思。
从窗子望出去。整个天空灰蒙蒙的。压抑得人透不过气來。饶是像乔景年这种很少多愁善感的人。也觉得有种寂寞无助的感觉。
《忐忑》突然唱响。令她神情一振。这个时候出现一点声音绝对可以打破让人想哭的氛围。所以看都沒看就接了。
里面传來简单的大呼小叫:“景年。你还管不管你家老江啊。”
虾米情况。
正准备开口问。里面又嚷了起來:“我和向北就指望周末鹊桥会。现在倒好。全被你家老江给挤占了。不是拉去打牌就是去喝酒。最近还迷上了k歌。每天唱到深更半夜;我告诉你。刚才向北说要提前走。老江硬拉着不让。还说他请客。一人派一个陪唱小姐。合着你们家离婚了就要所有家庭跟着散呀。”
“你别说了。现在只告诉我。在哪里。”好你个江辰逸。我放你一马了。让你跟什么心儿发展你们的恋情。你倒好。不珍惜这來之不易的机会。居然跑去***。反了你了。
挂了电话。乔景的便驾着车直奔深蓝。据说是本市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
这种地方她太熟悉了。那可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男人的天堂。所以。由不得她不急。
客人太多。门口泊车的小弟忙不过來。她等不及了。将车停在雨中便下了车往里面跑。雨下得实在太大了。沒几步路程就全身透湿了。像穿了透视装似的。
她跟在一帮女人的后面进了他们的包厢。
“几位老板看着眼生。我们这里的姑娘在本城自认第二。那沒人敢称第一。保证让你们流连忘返。”
妈妈桑王婆卖瓜似冲沙发上的一帮男人极力推销着手下的姑娘。大家的目光却一齐打在她的身上。
白色轻纱质地的衣服贴伏在身上。露出里面的肉色蕾丝胸衣;头发湿哒哒的还在往下滴水。在白皙的脸上往下直滚到娇美的红唇上。像清晨带露的玫瑰。诱人极了。那些打扮得花里胡哨的莺莺燕燕。倒一下子被她比下去了。
有人撮唇吹起了口哨。
“**。”随着一声低咒。一道黑影旋风一样袭了过來。乔景年还沒会过神來。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人提起來扔进了硕大的沙发里。随后一件西装扔下來覆盖了大半个身体。
“哎。这位小姐哪來的。抢食也别抢过了界呀。你去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
妈妈桑一边说。沙发上的男人们一边笑。话音一落地。这些人再也忍不住轰堂大笑起來。丁三平笑得直喊唉哟:“别说我沒提醒你。千万不要得罪了这位‘小姐’。否则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时候。
“闭嘴。你不说话沒人把你当哑巴。”江辰逸眼一翻。丁三平身体一挫顿时矮了下去。
乔景年已经将西服穿在身上。感觉暖和多了。拍了拍手:“大家别愣着。喜欢谁尽管挑。今晚我买单。”
“唉哟。刚才是我眼拙。竟沒看出來。原來最大的老板坐在这里。姑娘们。打起精神來侍候着。别给我丢脸。”既然不是來抢生意的。妈妈桑喜得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