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逸一直唬着脸。这会终于憋不住笑了。“你别乱动啊。我可控制不住轻重。”
亏他笑得出來。乔景年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題:“哎。会不会留下疤痕啊。”
“留了也不怕。又沒人看。”他想都沒想便回答。
“你不正在看吗。还有。人家还要嫁人的。万一嫁不出去。你负责。”她扭头不服气。话音刚落。一爆粟子扫了过來。疼得她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转。“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是你不要我。还不准我找别人呀。”
叮铃铃。
电话突然铃声大作。
谁呀。这个时候打什么电话。真是讨厌。乔景年嘀咕着按下免提。沒好气地“喂”了一声。
“景年你在家呀。你手机怎么关机了。这不存心让人着急吗。”
简单风风火火的声音传进耳膜。乔景年便知道什么事了。故意跟她装糊涂:“有事。这么急着找我。”
“还不急。订婚宴刚开始。准新郎跑了。这边都乱成一锅粥了。说什么的都有。你给我独家爆料:老江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乔景年一听來了劲:“说说。怎么个乱法。准新娘有沒有哭。啊。。”从屁股上突然传來一阵锐痛。她失声叫了起來。回头怒骂:“你能不能轻点。”
“轻点。啊哈。乔景年。这也太不厚道了吧。把准新娘一个人丢在宴会上。你们躲在家里做坏事。我不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哈。”
“不是不是。你别……”她急了。连忙解释。那边早“知趣”地把电话挂了。
这叫什么事啊。乔景年听着话筒里嘟嘟的芒音。又气又窘。
“你走你走。我一世清誉都被你毁了。”她跳起來往外推他。
江辰逸刚好抹完了药。二话不说。掉头走了。
呃。他就这么走了。
看那样子一点留恋都沒有。她又炸了毛。指着他的背影大叫:“走了别再來。”
在客厅里來來回回地转了几圈。准备上楼睡觉。门铃突然响了。精神一振。跑过去打开门。斜睇着眼得意地笑:“怎么又回來了。”
“辰辰來过。”门口的人很不高兴。
她吃了一惊。老巫婆怎么來了。脸色一变:“如果是來找儿子的。他不在。”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乔景年。我真的不知道我儿子是看上了你哪一点。算了。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如果你觉得就这样谈。我也不介意。”
想想她刚才倚在门上的风骚劲。周静安就來气。现在见她一手把着门一手扶着门框。压根沒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便提醒道。
乔景年也不说请。转身进了屋。周静安哼了一声。跟了进來。忍不住摇头:真是沒教养。
也不指望她会让座倒茶了。径自在沙发上坐了。反客为主地:“你也坐。”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看这架势肯定是兴师问罪來了。也难怪。眼看亲手导演的两大名门联姻的好戏就要成功。被她轻易地破坏了。不生气才怪。乔景年在对面坐下了。拉开了以不变应万变的架势。
“你爸爸的死我也很难过。你怪我我沒意见。甚至设计陷害我们。我也不怪你。但是这些不关辰辰的事。希望你放过他。”
真不愧是官场混过的。一番话可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随便到哪里都站得住脚。反倒是她成了不依不饶的小人。
到现在。乔景年仍是恨极了她:“你不必在我面前惺惺作态。至于你儿子的个性你应该比谁都了解。他不愿意的事谁强迫也沒用。”
周静安是何等聪明之人。她的言外之意自然听出來了。不怒反笑:“对。我儿子是不争气。但如果沒有你从中破坏。恐怕结果很难预料吧。”
“你的意思是我破坏你了儿子的婚事。我破坏什么了。别出了事往我头上赖。”乔景年自然不会接受这条罪状。“你儿子和准儿媳如果真有感情。谁能破坏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