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逸面无表情。薄唇一掀:“都出去。”
纪晓萱不敢违抗。悻悻地出去了。乔景年懒洋洋地扫了他一眼。刚一出门。咣当一声门从里面锁上了。
她回身站住了。“有件事请示一下。我明天要去上班。”
“可以啊。不过你得还我一个儿子或者女儿。”透过磨砂玻璃门望进去。男人健硕的身影若隐若现。声音穿过水帘。湿漉漉的。有些暗哑不清。
乔景年是下了决心与他了断:“这怎么还。江辰逸。你理智一点好不好。我们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
男人沒有回答。过了一会。哗啦啦的水声消失了。门哗啦一声开了。他站在她面前。只在腰间裹了一条白色的毛巾。身体的线条优美极了。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水珠顺着前额滚落下來。别提有多性感。
乔景年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一时忘了该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身边经过。
“过來。”他往床上一躺。命令道。
她敛了眉头。很不习惯他这种命令的口吻。可是她似乎有些身不由已了。明明想要抗拒。脚却向他移了过去。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停下了。
长臂一伸将她捞进怀里。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听着。继不继续由我说了算。”
凭什么呀。乔景年不服气地扭头。想要摆脱他的桎梏。却发现根本就是徒劳。那天被他卡着脖子的可怕一幕浮上脑海。不禁担心他再次发疯。
他的唇慢慢地向她逼近。甚至闻得到清凉好闻的薄荷味道。乔景年已经察觉了他的意图。试图反对:“我是病人。你不能这样。”
“病人。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罪人。从今晚起。每天进行造人运动。直到你还我给一个孩子为止。”他冷冷地答。眼底闪烁着意寓不明的光芒。
但她可以肯定。他的眼睛里沒有一丝**。还有。什么叫造人运动。当她生育机器。來不及思索。他的唇压了过來。冰凉的唇温令她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这样不对。她开始挣扎。可是她越挣扎。他的反制越狠厉。直到她彻底败下阵來。一动不动地任他予取予求。
她无力拒绝。因为她刚动了手术。身体还很虚弱。因为他太过强悍。她根本不是对手。因为……乔景年不但地给自己找着理由。不是她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下承欢。是因为她沒有力量说不。
醒來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乔景年还是觉得懒懒的。不想动。而且浑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
门上传來轻轻的叩击声。伴随着柔柔的问询声:“景年。我可以进來吗。”
是林乔乔。乔景年一边答应一边起來披上睡袍。林乔乔也已经推门而入。
“听说你出差了。才回來。”乔景年一边让座一边问:“喝点什么。我让她们倒。”
林乔乔拖着她坐下。玩笑道:“别忙了。你也坐。小心出了问題辰辰找我负责。”
“哪有这么严重。”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对方一把。本來双手拢着睡袍。这下全开了。露出里面的吊带式睡衣。正要重新拢起。被林乔乔一把抓住了领口。女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异的光芒。
乔景年低头一看。不禁兜头红了脸。雪白的肌肤上。从脖子一直到胸口布满了紫红色的咬痕。像一朵朵妖冶的花瓣。
“这也太激烈了吧。看來你们真的好了。”眸光一暗。林乔乔挪开了视线。
昨晚的确是很激烈。他似乎带着气。无论她怎么哀求。每一下都带着贯穿她身体的力道。弄得她现在都觉得疼。
“别取笑我了。”乔景年的表情与其说羞涩。不如说难堪。他昨晚的惩罚意味太浓了。
林乔乔扑哧一笑:“好了好了。别难为情了。不过。你这次做得太过份了。辰辰。他真的接受不了。”
到底是青梅竹马。什么都可以拿來分享。
“事已至此。他能不能接受我管不了。我和他是不可能了。”乔景年别过头。不想让对方发现眼底的黯然。窗外阳光正好。透过纱帘斜射进來。却无法温暖她心底的寒意。
冥冥之中有天定。不然她和他不会总是这样错着位。他爱她的时候。她毫不知情;等她终于在他温柔的陷阱里沦陷。却让她发现了那些真相。
有缘无分大概就是这样吧。
“好了。你也别难过了。这瓶香水送给你。前些时你也不在家。辰辰有时过來坐坐。他说这香水味很好闻。所以这次出差给你带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