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接下来一连三天,竟天天在床上翻煎饼,她快要疯了。
而且三天了,他居然连一通电话都没打,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也不问问她过得好不好?吃得饱不饱?最最重要的是,睡得好不好?
还信誓旦旦地说爱她呢,骗人!
也许她该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连乔景年自己都吓了一跳,不是吧,要不要这么主动贴过去啊?
可是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再也不可能关上了。
脑海中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说:别让人看不起,主动给他打电话,有病吧你;另一个声音则不断地怂恿着:打吧,别撑着了,你就是在想念他。
想念他?
怎么可能?
她不会是真有病吧,居然生出这样的想法。
然而手一滑,顺势就按出了一串号码。
短暂的嘟音后,传来温柔的女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切,她头一次心潮起伏、不顾羞耻地主动联系他,居然给她一个关机羹。
会不会网络信号不好,再拨,再再拨……直至手机被她气哼哼兼懊恼地甩在床上。.
第四天的中午,公司写字楼负一层餐厅。
“哇,看你的熊猫眼,我还以为遇到国宝了。”见了她,简单夸张地叫了起来。
乔景年没好气地白了对面一眼:“你试试三天睁着双眼到天亮,只怕比我还不如。”得,早上花一个半小时在脸上描摹的功夫算是白花了。
“吵架了?”简单一脸八卦地问。
她闷头往口里扔食物,有气无力地答:“人都不在,跟谁吵架?出差去了。”
“孤枕难眠吧,哈哈,某人思春了。”简单指着她大声,脸上还带着色迷迷的笑。
四面发出噼里叭拉桌椅相碰的声音,乔景年脸色爆红,捂着她的嘴巴直跺脚:“要死啊,你干脆拿个大喇叭对着全世界喊去,羞不羞啊?”
简单也发现这一桌成了中心,不好意思地伸了伸舌头,凑到她面前,压着声音暧昧难当地问:“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他往日的亲抚,是不是浑身都在痒。”
噗,乔景年直接喷了。
“简单你个女流氓,什么都敢说呀,你以为我是你,成天想男人,男人几天不回来居然跑去捉奸,笑死人了。”
一提起那次,脸皮贼厚的简单也有些挂不住了,咳咳两声,“好了啦,老江不会背叛你的,倒是听我家向北提起一点,说你家那位在办一个大案子,上次行动就挂了两个人……”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乔景年腾了站了起来,冲向门外。
“喂,你干什么去?”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简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地自言自语:“不想付帐也没必要跑吧。”